这是严重错误的。
毕竟。
汉武帝小时候就算再落魄,那也是一个皇子,怎么都不可能取名刘母猪啊!
而这个时代。
要避讳汉武帝以前的名字,所以也无人敢把家养的豬说是彘。
这点。
与明朝时和皇帝姓氏起避讳差不多。
明朝不叫猪,更多是把它称作豕!
霍光听到桑迁所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赚不赚钱的问题。
他所圈养的土地,只是为了堆硝而已。
无关其他。
「桑迁兄何必谈钱呢,谈钱多伤感情。养什么东西,自己开心不就好了。」霍光淡淡一笑。
而桑迁听闻此话,更是眼前一亮,说道:「哈哈,霍议郎真是个豪爽之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大。
一下就吵到了在屋内的桑弘羊。
这不。
桑弘羊听到霍光的声音,心里不痛快,于是就跑了出来,蹙眉问道:「霍议郎,我这个家主还没请你进来,你怎敢私自闯我府上来?」
霍光还未应答。
前面桑迁便已经替他说道:「爹,是我让他进来的。」
「霍议郎很大方,在城外圈了一片土地。」
「说是给我养那些您看不上的东西。」
听完桑迁所说的话,桑弘羊气地想揍儿子一顿,但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
此刻。
他瞪着霍光说道:「是好大方,他拿着我桑家的五十万,圈一片地借你玩玩,能不大方嘛!」
桑迁顿时气急,说道:「爹,你怎么这样说,那幅画拿比试头名是实至名归,比试奖赏归霍议郎没有问题啊!即便没有霍光,也还有子长兄长拿头名啊,您也要说司马家拿了我桑家五十万嘛?」
话落。
桑迁还对着霍光说道:「霍议郎,我爹就是这样,你别计较!」
话一出口。
那桑弘羊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棍子,要揍桑迁。
「你这逆子,说什么呢?敢说你爹的不是,信不信我今天就是打死你,也没人管这事。」
眼看一出闹剧又要上演。
霍光随即打断桑弘羊施法前奏,说道:「桑侍中,你教训儿子的事情,可以缓缓,我今天来完全是出于好意,给你提个醒!」
桑弘羊停下追赶已经跑远了的桑迁,将棍子竖着支撑在地上,如同耄耋老人握着拐杖那般。
他疑惑的看着霍光,问道:「提醒?笑话,我桑弘羊一生行事谨小慎微,需要你给我提醒什么?」
霍光摇摇头,叹气般地说道:「看来桑侍中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经快大祸临头了啊!」
「我大祸临头?霍议郎,你莫搞笑。」桑弘羊哼了一声,道:「我桑弘羊一不男盗女娼,二不是正式官职,三不趋炎附势,何来大祸临头?」……
「我大祸临头?霍议郎,你莫搞笑。」桑弘羊哼了一声,道:「我桑弘羊一不男盗女娼,二不是正式官职,三不趋炎附势,何来大祸临头?」
见桑弘羊这个态度。
霍光没有在意,反而是问了他一个看似不相干地问题,道:「桑弘羊,陛下第一次诏令我的时候,用别人假装自己来试探我,你也在场。而且,陛下化名蒲天,你还说是你好友,对吧?」
桑弘羊当即点头,道:「那又如何,这是陛下要我这么做的。难不成,因为这,你要告我一个欺君罔上的罪责来?」
霍光当即笑笑,道:「告你干什么?你桑家给我带来了五十万钱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哼!」
桑弘羊听到这,重重地哼了一声。
看来。
这老狐狸对
于自己被坑五十万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想到这里,霍光笑了笑,又摇头说道:「那时,我还不知道陛下就是蒲天的时候。陛下就曾说过,桑弘羊这个人,既不能种地耕田,又不能上阵杀敌,仅仅会些皮毛算计之术。等着哪天心情不好,就杀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