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说的是‘何人悼念相父’,而不是‘何人喧哗’。
这就相当于基调定下了。
再怎么着,
‘咆哮公堂’的罪是论不到刘谌头上了。
拐了个角,
黄皓觑了个真切。
“幺鸡你个二五八万的!”
“五殿下!汝公然咆哮公堂,是何道理?!”
“大总管啊!”
“某一见这寝殿,触景生情啊!”
刘谌一把鼻涕一把泪。
“曾几何时……”
“丞相在此处与父皇共商大业,不想今日,却已天人永隔!”
“嘿!”
“五殿下!”
“无要紧事情,任何人不得在陛下寝宫大声喧哗!”
“汝若再喊,罪加一等!”
刘谌无语。
他确信自已老子是听到自已说话了的。
可是刘禅却只是推出一个黄皓来。
天底下,
有这么当老子的么?!
不管怎么说,
演戏演到底,无奈之下,刘谌假做昏厥状。
“殿下?”
“殿下!”
“陛下!快传太医啊,陛下!”
寝殿后头,
一群人蜂拥跑出来。
而他们大多数,
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汉室皇宫,
死了个皇子,这传出去得引起多大的轰动!
刘禅跑过来,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比之前刘谌出军的时候,还要胖上三圈。
“谌儿?”
刘禅推了推自已的儿子,见没动静,心下更慌。
扯过黄皓,
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顿深入族谱的问候。
“陛下!”
“太……太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