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属下,这不才找过来,以前用习惯了。”
“这位是?”
苏浅茉看向屋里的苍柏。
谢晏辞直接介绍,“这个是我的侍卫苍柏,刚刚出去那个是书童阿三。”
“你不用跟我介绍得这么详细,你只是我的病人,我也只是个大夫。”
总觉得今天这个人怪怪的,可苏浅茉又说不上来云宴哪里怪。
苍柏见此,立即拱手退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坏了自家公子的终身大事。
苏浅茉瞥了眼匆忙离开的苍柏,“你不觉得你这两个人很怪吗?他们跑什么?”
“可能没怎么接触过姑娘家吧。”
“哦,那谁帮你脱衣服啊。”
苏浅茉郁闷,虽说云宴这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但这石膏还没取下来,行动到底不方便很多,还是有小厮搭把手施针比较方便。
听到这小姑娘对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之后,谢晏辞耳尖熏红,就连脸皮也跟着发烫,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身份转换的原因?
以前谢晏辞也没觉得这有什么,还是之前精神不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自己来吧。”
谢晏辞别扭的抬手去解睡袍,苏浅茉本能想要搭把手,二人指尖相触,二人同时本能收回手,苏浅茉慌忙用收拾银针做掩护,手上摆弄着银针,心间都跟着颤。
从谢晏辞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少女红彤彤的耳尖,谢晏辞只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不受控制的狂跳不止。
看来,有想法的人不止是自己。
谢晏辞在这一刻,终于坚信了,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如果他们是双向奔赴,那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应该能很好收场吧。
要是以前,他看上的人,他一定正大光明的求娶,可他如今状况,以及浅浅的经历,若是想给浅浅正妻之位,那就只能先委屈浅浅一段时间了。
而他的事情还没办好,过多节外生枝,只会给家里人和浅浅带来麻烦。
就他们两个人现在这种相处状况,谢晏辞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那什么不得不说的心事,他明白,浅浅又不傻,怎能不明白自己如此直白的情意呢。
对上对方白皙却有力的肌肤,苏浅茉默默咽了咽口水,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这是怎么了?
苏浅茉,你可是嫁过两次人的已婚妇人!
你怎么还对身份不明的杀手有欲念!
不过这人卧床怎么也得七八天了吧……
这肌肉,还有这身材,到底是怎么保持这么完美的?
没错,就是完美,肌肉线条不是过分健壮的那一挂,却很有力,到处散发着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不觉脸皮发烫。
苏浅茉定了定神,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今天她这么反常一定是没有小厮在场的缘故,下次让小厮帮云宴更衣,她肯定就不能这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