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世子,您说哪里话,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侯府的人,我,我哪敢跟世子发脾气呀。”苏浅茉用手帕成功掩去嘴角的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偷偷抹眼泪呢。
但凡苏浅茉有半点松动的意思,某些人就会跟着得寸进尺。
这家人欠她的,她要这些人十倍奉还!
“没长眼睛吗?还不快扶本世子上马车。”
陆淮安不禁催促田起一声,田起立即识相的扶陆淮安上了苏浅茉的马车,马车再次启动,陆淮安满心欢喜的把胭脂强行塞进苏浅茉怀里,“这可是为夫挑选许久的,你平日里就是穿得太素淡了些,像夫人这个年轻,不是正爱美的时候吗?”
“停车停车,本世子要带夫人去绸缎庄挑几件新衣。”
顺便,在买几件漂亮衣裳,去哄白初宁开心吗?
陆淮安啊陆淮安,你这一石二鸟的计划堪称完美呢。
可惜,以前那个苏浅茉已经死了,她慌忙叫住要停下马车的车夫,对上陆淮安的眼睛里全是真挚神采,“世子,还是算了吧。”
“这以后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得是,我这衣裳还能穿,不用多花那些银子。”
“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为夫在外面打拼,还不是想看着夫人在家打扮得貌美如花等着我回家。”
这女人嘛,总是要时不时的用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去安慰才行。
苏浅茉不要没什么,但可不能委屈了他的宁儿。
“世子,你知道那些绫罗绸缎多少钱嘛,我年幼时流落街头虽然有幸被好心人收养,也是从小跟着养父母在家里家外操劳,一针一线皆有衡量……”
已经尝到富有生活甜头的陆淮安,哪能听得进去苏浅茉这么斤斤计较的话,“夫人,你现在可是平昌侯府的少夫人,等我在朝中立足之后,你还将是诰命夫人,侯夫人,得有一些可以装点门面的东西傍身,总不用我这个做丈夫的提醒你吧。”
“世子说得是,可妾身又不是没有那些,只是适量减少花销罢了,妾身每个季度都有定量新衣首饰。”
苏浅茉就是不想狗男人用她的钱给外室花,有错吗?
陆淮安咬紧牙关,“还有,那晚的事情是有人陷害我和宁儿,宁儿一个良家子,现在又没了清白,在府中难免会被下人们说三道四,你看着名分?”
“白初宁要是寻常良家子,世子喜欢收房便是,可她一个寡妇……我是没什么……”
苏浅茉说到这里顿住。
陆淮安很不耐烦,“这不行,那不行!苏浅茉我就是想给我宠幸过的女人一个名分,我有错吗?”
“世子心里既然有了决定,还问妾身做什么。”
苏浅茉掀开车窗帘,容色淡然的看向窗外,就好像这世上已经没什么能让她激动的事情了。
陆淮安一噎,索性破罐子破摔,“谁家后院这点事情不是正妻去办,苏浅茉,你别无理取闹。”
她自嘲一笑,哪个女人能看到奸夫淫妇在自己床前行苟且之事,还能有她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