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不好,皇上让奴才好好照顾您……奴才失礼了,娘娘。”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的,但脸上却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
苏媞月没有说话。
见他从自己身上下来,苏媞月也缓缓起身,低着头把腰间的束腰轻轻系好,然后伸手拉了拉裙边,盖住了露在空气里白皙光滑的大腿。
如丝绸一般柔软滑腻的烟纱裙裾落在他手背上,萧鹤野垂眼看了看她身上的长裙,喉间上下滑动。
漆黑的眼底暗流涌动。
“娘娘,以后这身衣服可不能随便穿出来……知道吗?”他手指攥着长裙一角,绕在指尖上把玩着。
苏媞月垂着眼,问他:“为何?”
“因为,所有男人只要看一眼,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它撕碎。”
萧鹤野又补了一句:“奴才也不例外。”
听到这句话从萧鹤野口中说出来,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整个身子往墙角挪了挪。
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两人离的太近了,她又往里边挪了挪……
萧鹤野用余光冷睨着她一点点往墙角方向挪去,一次他可以忍,但是当苏媞月第二次想躲的时候,他侧首瞧了她一眼,单手握在她右侧小腿上,手臂稍稍用力。
苏媞月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又回到了床榻边缘上,而且离他更近了几分。
冰凉的手指用力握着她的小腿,丝毫不让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他低头用食指轻轻拨了拨苏媞月脚踝上的小铃铛,觉得没有听够……他又重复拨了几下……
“这个不错,奴才喜欢的紧。娘娘,以后就好生带着吧。”
苏媞月哪敢说不。
她轻轻点了点头,说:“嗯,听掌印的。”
萧鹤野唇角勾了勾,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可他抬眼看向苏媞月的时候,那个暗流汹涌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萧鹤野想了想,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个温香软玉的小东西在他榻下承欢,他或许都不需要怎么用力,苏媞月脚踝上的铃铛只怕要吵他一整夜了……
只是。
苏媞月若是知道此时他脑子里想象的场景,肯定又要被吓哭了吧?
萧鹤野从床尾扯了半边被子盖在她身上,轻声说了句:“时候不早了,娘娘……早些休息。”
见他说完话转身要走,苏媞月问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看看娘娘的二哥,还活着没?”萧鹤野想了想,这句话好像会吓到她,于是换了种说法:“奴才去救您二哥……”
他刚才不是答应苏媞月了么,会帮她救人。
对苏媞月,他好像从未食言过。
只要她开口,只要……她愿意付出点东西,萧鹤野还是很乐意出手相助的。
这一点,苏媞月心里也是清楚的。
像是一场交易,说不上谁更吃亏一些,但也算两人你情我愿,心照不宣,还有……各取所需。
“萧掌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小声的问了句。
“天亮之前吧。或许您睡醒,奴才就回来了……”
刚刚在同光殿发生的事情太过吓人,萧鹤野若是离了宫,她心里总是不踏实,于是又问他:“若是皇上回了长生殿发现我没在那里,该如何是好?”
“哼……” 他冷笑了一声,
“娘娘,你觉得太子殿下今夜会那么轻易就让皇上离开同光殿吗?”
苏媞月一时语塞,她垂着眼没有回答。
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萧鹤野见她不说话,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快要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那道温软清澈的嗓音:“掌印,我会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