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林家人都是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高,不管是林修齊還是林文康,都襯得阮星這個一米八的個子有些小巧。
「林少,現在是上班時間,你這樣只會讓人覺得你不務正業。」
林修齊抓著阮星的肩頭強行將他按在門板上。
「不務正業又怎樣,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能管得住我。」
肩頭的力氣太大,阮星吃痛皺眉。
林修齊加大手上的力氣,「阮星,你跟了我四年,知道我這個人不怕事,以後你可得小心點,林文康也不一定護得住你。」
阮星膝蓋一頂,林修齊立馬鬆了手,雙手捂著下面,靠在門板上身體慢慢下移,最後跪在地上。
猙獰的發青的面容暴露了他此時的痛苦。
阮星抱著胳膊冷眼看他,「嘴皮子動動說出的話從來都不如實際行動來得有效果,林修齊,我看著你會怎麼做。不過,你可也要保重自身啊,畢竟我可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阮星向前走了一步,語氣囂張:「都已經在我手裡吃了大虧了,就被裝出老子一副天下第一的樣子,沒意思。」
走路帶風的離開洗手間,阮星將林修齊一個人丟在隔間。
和這個人相處了四年,阮星比林修齊更清楚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外強中乾,只會嘴上功夫,說的就是林修齊。
重泡了杯茶端進辦公室,接過茶杯的時候,林文康目光觸及阮星手背上燙紅的地方。
快將茶杯放到一邊,林文康抓著阮星的手腕,「怎麼回事?被燙到了?」
阮星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林文康掃了眼林修齊空蕩蕩的辦公桌,「是他找你麻煩的吧。」
阮星:「意料之中的事。」
林文康拉著阮星坐到會客的沙發上,又從茶几下拿出小藥箱。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燙傷處,林文康嫻熟的動作讓阮星生出疑問。
「你經常受傷嗎?」
林文康專注著手上的動作,「剛回林家不久就開始接手錦川會所,很多人眼紅,會所里的人也不熟悉,使絆子的人不少,受傷也成了家常便飯,次數多了,上藥什麼的自己也能來。」
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進入林家,甚至接手錦川會所這麼重要的生意,肯定會有人不滿意。
林董事長再重視林文康也有兼顧不到的地方,那些光鮮背後的苦痛只有林文康自己知道。
上好藥,林文康又拿紗布給阮星簡單包紮了一下。
「先別碰水了,過幾天就會好。」
林文康牽著阮星的手,兩人的目光撞到一起,某種特殊的感覺從視線交匯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