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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给我生个孩子(第2页)

都不用翻开。

她又给搁置到了一边。

第三本,书封五字晓看红湿处

她想了想,径直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段被人用笔划去,但依稀可以分辨字样双指戏璎珞,香汗湿罗襟。似烟非雾,欲拒还迎,红绡帐暖贪风月,朝朝暮暮共与卿。

卿如是“”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烂玩意。

卿如是默默将书合上。自脸颊烧到耳根的云霞好半晌没能消下去。

按理说,卿如是也不是什么不谙情事的天真少女。但向来无心风月的她,偏生最是看不得这些流里流气的鬼话,嫌庸俗。关键是,痛苦就痛苦在,这都是些真实存在的鬼话。

市井卖的话本,有的纯粹依靠杜撰,有的讲究真假掺半,这三本偏生都是后者。

她和月一鸣当然翻云覆雨过,他爱玩,几乎什么都玩过,每次能活生生把她臊死。还很会找时机,专程抽欠他人情的当天晚上,让她拒绝不成,眼泪花急出一水儿来。

这些小老百姓图乐子,纯属带着流氓

的本质对不为人知的方面进行扩写。

丫鬟显然对书的内容一无所知,此时天真地替月陇西递话,“世子让奴婢问问姑娘,可有从中汲取到力量可有为这对痴男怨女而感慨可有喟叹他们难成其好”

滚犊子罢。

烧,这种书就得烧得干干净净,给文坛还个一片清净。

她愿意带领大家把以“月一鸣”“秦卿”两位为主人公的书籍尽数销毁,她头一个点火。

丫鬟又笑道,“世子还让奴婢带话给姑娘。劝姑娘不必太在意今日坊间的传言,这件事的始末他已经着人去调查了,现实则有两拨人都在暗地里较劲,一拨人假借崇文党的名义大肆,另一拨人背地里煽动谣言,传出陛下要销毁遗作的消息。反正,绝不会让遗作被烧毁的事生的。”

卿如是一怔,“他怎么知道我”

话音未落,丫鬟道,“世子说,卿姑娘晌午那番话听着倒似是与崇文先生的观念不谋而合,想必是崇文先生的追随者,未免姑娘为遗作以及而今的崇文党忧心,所以特地让奴婢前来。上面那些书不过是拿来给姑娘闲看着玩的,姑娘瞧瞧最下头那本。”

卿如是伸手拿起来,书封很新,一个字都没有,翻开第一页才知道书籍主人是给这本书换了张皮,里面那页才是第一页,陈旧到泛黄的面上写着书名,太过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字样。

但是这本书卿如是熟悉,无需将字看清。

这本书是崇文的原作

不是应该被烧毁了吗

卿如是的手不自觉地颤抖,她小心翼翼地翻了几页,上边被火燎烧过的痕迹都还在,隐约看清的字也都是她记忆中的排列。

她强自镇定下来,“皎皎,把门关上。”合上书,她追问,“世子为何会这书是哪儿来的”

丫鬟不紧不慢地说道,“世子从新国学府里无意间挖出来的,他说大概是前人埋起来的罢,也不知是谁写的书,只瞧着里边依稀能看清的词句写得都不错,便拿来给姑娘品一品。世子还说,那地方往深了挖似乎还藏有许多。”

“欢迎姑娘过些

时候去国学府做客。”

“国学府”卿如是不解,思忖片刻,又问道,“那地方以前是做什么的”

丫鬟摇头,“不知。但世子说了,姑娘有何不解之处,都可以来找他问清楚。他什么都知道。”

不再多言,她施礼告退。

卿如是垂眸,目光落定在书封上。

先是论月,又是这本,月陇西说,似乎还能再挖到更多。

仅这一刻,她忽然升起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假如当年真是月一鸣进雅庐救了她,那有没有可能,崇文的书其实都想到这里,思绪顿止。

她捏了捏眉心。得好好休息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想。

那是月一鸣,废了她十指的月一鸣啊。

背负月氏家族重任的人,怎么可能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私自去救崇文的书。没道理啊。难不成还能是潜伏已久的友军

卿如是不再细想,将崇文的书用厚厚的牛皮纸包裹起来,藏在抽屉里锁好。梳洗沐浴过后,同卿父卿母用了晚膳。

临睡前翻出了叶渠交给她的那本史册,她犹豫须臾,指尖拈着书封迟迟没有翻过去。

细想了想,最终没读。

纵然她被叶渠一番话勾得心里痒痒,实在想一窥究竟,不得不说叶渠真是个推书奇才,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想到读完月一鸣的一生之后没准自己今夜睡个觉都得被他支配。

她被这种无言的恐惧劝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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