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哇哦,好爽,白旬,快点,再快点,还要还要……”
随着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白旬时快时慢,时而猛然冲刺,时而突然静止。有时如潺潺溪流温柔平缓,有时如瀑布下九天,猛烈激昂……
那感觉就跟坐云霄飞车一样,让人心跳加速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刺,刺激……
夜离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整个人却很亢奋,两手插入他的长发中,随着白旬的动作时而紧拽,时而放松,很快就将他一头秀发弄得乱七八糟,活生生一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样子。
“啊,不来了不来了,受不了了……”
夜离坐在白旬肩上,两腿条耷拉在他胸前,白旬则是紧紧抓着她的大腿,任凭她在肩上如何折腾都能确保她的安全。
玩闹过后,夜离彻底累着了,心下不得不佩服白旬的体力。
骑大马的游戏,怎么说累的都该说大马啊,结果呢……
这变态,扛着她一个体重上百的人,山路上如履平地不说,还能跑能跳,冲刺停止,下蹲起立,收放自如。
当她不存在啊。
“行啊白旬,厉害啊。”夜离在他脑袋上拍了拍,不得不说,这个部落的二把手,他当得起。
“你开心就好。”白旬气馁。
一开始,他其实只是想吓住夜离,好让她别再惦记兽人的后背而已,没想到竟让她玩得不亦乐乎……
这女人果然不能如常人对待。
生无可恋。
心如死灰。
人生了无生趣。
如果让夜离知道自己是大白,白旬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惨淡无光,暗无天日的后半生。
她一定会要求坐在他背上,让自己驮着她奔跑跳跃,还不带怕的。
太惨了。
夜离玩累了,坐在白旬肩上抱着他的脑袋就有些昏昏欲睡,白旬也刻意放缓了步子,让她坐得更舒服,没一会儿,果然就感觉到她一点一点的脑袋彻底搁在了他头顶。
夜离的气息热乎乎的喷在他脑袋上,掀起一股麻痒之意,白旬眼神一暗,两手掐住她的腰,肩膀一侧,就将她滑到了怀里,改成了公主抱的姿势。
大墩和大飞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白旬的背影,眼里皆是凝重。
这个奴隶确实不简单,体力也太好了点儿。
刚走了一只白虎,又来了一个白旬,这人类部落,难道真的能长盛不衰下去?
夜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四人驻扎在背风处,生了火堆,大墩和大飞变了兽形趴在一旁,火堆上还驾着一只烤鸡。
而她,赫然躺在白旬怀里。
“饿不饿?”她睁开眼,白旬就低头询问。
睡得迷迷糊糊的夜离被白旬的美貌闪了一下,脑袋又是一片迷糊,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白旬轻笑一声,拽了一个鸡腿送到她嘴边,夜离咬了一口,清醒过来,呸一声从他怀里站起来,自己蹲坐在一旁。
“谁让你抱着我的……”指责的不是很理直气壮。
白旬轻呵一声,没浪费口水去跟她争辩,只是将椒盐罐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