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独立空间,无人打扰。
出校,不确定的路径,不确定的事件。
当然是选择秦骁更方便。
体育馆门前,薛景逸和秦骁走向不同方向。
薛景逸不知中了什么魔,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怔住,莫名觉得好笑,这年头舔狗也会见异思迁的阿。
他看见花魂玉默默跟在秦骁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对舔狗变心这件事,薛景逸不以为意,甚至有些轻松,很快收回视线。
他无法预料,他的朋友兼舍友,秦骁,今晚会迎来什么超出常理的事情。
毕竟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实在没什么危险的特质,让人提不起丝毫警惕心。
在薛景逸心里,能预想到的最过分的事,大概是秦骁被花魂玉纠缠到不耐烦,直接抛下人就跑。
可惜花魂玉是打算直接入室强奸的,并且顺利实施了一小半。
已经快要入室了。
警惕心同样不及格的秦骁在宿舍公寓门前输完密码准备进门时,才发现尾随身后的花魂玉。
他斜飞入鬓的浓眉拧得很明显,“你一直跟着我?”
花魂玉“嗯”了一声,“不请我进去吗?”
秦骁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无法理解。
浓眉大眼的正直朋友困惑了一下,义正言辞道,“当然不。我们根本不熟,而且男女有别,现在已经晚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花魂玉见说不通,不再实行怀柔政策,还是暴力压制更适合她。
她不紧不慢走近秦骁,在男人越来越疑惑的眼神里,纤细柔软的手掌伸出,动作看起来慢吞吞的没什么力气,却轻易一把将人推进门去,不慌不忙跟在后面。
秦骁甚至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他惊诧抬眸,不敢相信会被看起来柔弱的女生推成这样,诚然他没有准备,但两人体重都相差太多,这轻描淡写的一推中蕴含的力量非常不合理,要知道球场上健壮魁梧的彪形大汉都做不到。
玄关处的自感灯很亮,花魂玉背后的门已经被藤蔓推上,秦骁还没反应过来,灯光下他那张目瞪口呆,稍显迟钝的俊脸甚至有点搞笑。
花魂玉朝搞不清状况的人敷衍地露出礼貌的笑容,下一刻便说出很不礼貌的话,“我要上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给了秦骁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秦骁只会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神情变得更加呆滞,呢喃,“你说什么?”
他的耳朵应该没坏,花魂玉的口齿也很清晰。
大概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吧。
总之花魂玉没有更多耐心了,驱使花枝藤蔓将人捆绑成粽子。有意恐吓,身后藤蔓显露实体踪迹。墨黑浓郁的花枝藤蔓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妖蛇,窜动而出后圈圈缠绕,牢牢圈禁住高大健壮的青年,不断收紧,将人缓缓提至半空。
花魂玉微微仰头,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秦骁的困兽之斗。
违背常理和世界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秦骁反而激发了斗志和凶性一般,不再像之前那样犹豫迟钝,他的视线牢牢锁定地面上的花魂玉,咬紧牙关,挣动四肢,肌肉鼓动青筋乱跳,“你是什么东西?”
她是什么东西?
明明套着人类女性的壳子,却还是掩盖不住来自灵魂深处妖气冲天的凶戾。
花魂玉无意解答炉鼎的问题,沉默地、悠然地旁观男人不会有结果的挣扎。
秦骁不再出声,额角青筋跳动着,将力气全都用于抗衡怪异的藤蔓,可哪怕全身渗出薄汗,使上吃奶的劲,也撼动不了禁锢。
藤蔓如蚕织蛹般捆缚住秦骁整个上半身,将他向花魂玉的方向缓慢拉近。
秦骁仿佛是被迫献给邪神的祭品,不管挣扎得如何用力,都逃脱不了既定的悲惨命运。
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两根藤蔓缠绕上秦骁的脚踝,禁锢住他仍未放弃的踢踹。
花魂玉看够了蚍蜉撼树,直奔主题,双手抓住秦骁的裤缝,在他微微收缩的瞳孔紧盯下,玩弄般刻意放慢速度,将那条松紧带制式的运动裤一点点往下拉扯。
隐私和秘密面临暴露,秦骁初初有了受制于人的慌乱,喉咙干涩泛疼仿佛火燎,仍在竭力突破藤蔓的圈禁,然而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他一身蛮牛般的力气撼动不了纤细藤蔓丝毫,只能毫无办法地任人摆布。
运动裤脱下的过程缓慢而折磨。
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男性器官首先显露,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还未有任何反应,不妨碍存在感强大,沉甸甸地鼓在腿心间仿佛蛰伏的巨兽,两条健壮的蜜色大腿也跟着展露全部,肌肉坚实肌理细腻,在灯光映照下泛着健康温润的光泽。
花魂玉玩够,不再拨弄秦骁的心弦,干脆松手,脱到他膝盖下方的宽松布料顺滑地堆叠至脚踝处,被化成实体的藤蔓阻碍住下落。
她的眼神落在秦骁腿心,略带笑意,“看来不是外强中干之辈。”
一层轻薄的内裤布料好像阻挡不了戏谑目光的穿透,秦骁浑身都烧起来,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轮廓硬朗的脸上浮出两团红晕,颇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羞耻!”
藤蔓阻止了他想要夹腿遮掩的狼狈动作。
花魂玉轻哼,“之后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一条纤细墨藤划破空气,“咻”的一声,尾端鞭笞在秦骁鼓鼓囊囊的腿心,不过是一次随手施与再小不过的惩罚。
“啊哈!”
有些古怪的是,秦骁低沉性感的惊呼声中不完全是疼痛引发的痛苦,明明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攻击,他的声音里还藏着一丝丝隐约的欢愉,更明显的是他的身体反应。
他全身肌肉绷紧,腿心间疲软的物件在攻击下反而迅速充血肿胀高高顶起,将内裤布料撑得满满当当,顶端甚至渗出性液,将裆部濡湿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