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哪怕昏睡中的卿颜,感觉又有异物在往xia0x里塞,她闭着眼也忍不住排斥。
“不……要……师叔,我……不要了……嗯…啊呀…”
慕君年不曾停下手上动作,一边修长的手指撑开xr0u,一手拿着药丸往x口里塞入,药丸不小,哪怕卿颜刚被他的大ji8c过没多久,x口还闭合不上,塞入大药丸也是有的困难,反而白浊jg水趁此不断往外涌。
慕君年皱了皱眉,只得狠了狠心,用力顶着药丸往xr0u里推。
昏迷中的卿颜被巨物又强行cha入,闭着眼苦苦乱叫,身子乱颤。
大药丸终于艰难的挤进x口,慕君年一边轻拍她平复,一边手不断的把药丸往深处推,直到感觉顶到了小子g0ng口才停下。
这药丸能固化nv子t内的jg水辅助nv子受孕,也能温养娇neng的xia0x,强化柔软的子g0ng,nv子子g0ng向来脆弱,大多不适合g0ng交,用了这药养着,日后他再c进子g0ng就可以不用忧心且顾及力道了。
他不太会穿nv子的服饰,就给卿颜只穿上了一件轻薄里衣,再替她盖好锦被,他出门后才唤玉心在一旁侯着等她苏醒,他则要去处理明日上路的行程安排。
卿颜醒来时,看到一室整洁g净,仿若晨起那场调教之事是做了场梦。
但她坐起身,全身骨骼酸胀得厉害,像要散架亦知那不是梦。
她身上肚兜不在,只有松散柔软里衣,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美玉无瑕的肌肤上,如今斑斑驳驳,满是靡红香yan的痕迹,还有那肿胀感十足的rujiang尖,也是红肿挺立不消。
她哑着嗓子道,“玉心……”
玉心就在外边桌椅坐着打着盹,听见声音立马进来了。
“姑娘,你醒了?”
“嗯,扶我起来,我想梳洗。”
玉心立马应下,还快速端来温水和衣裳来,将卿颜简单拾捯一番。
外边好像还是天光大亮,她不禁好奇:“几时了?我睡多久了?”
玉心贴心回复道:“已经未时了,你还没用午膳,想也饿了吧?出门前慕师叔特意交待给你温着膳食呢,我去给你端来?”
听玉心提起那可恶的男人,拢了拢x前的衣襟,那立着不肯消下去的rujiang,下t那光秃秃的无法忽略的清凉感,还有她晕过去前男人做的好事,她脸又烧的慌。
玉心见她脸突然红起来“咦”了一声:“姑娘脸红通通的,这是起热了吗?
“没……没……是房间热了点,我饿了……你快去端吃的进来吧!”卿颜目光轻轻闪烁了下,飞快转移了玉心注意。
用完膳后,卿颜准备好好沐浴彻底洁一下身,最重要的还是为了把肚子里胀si人的jg水给排出来,最后她偷偷00地又接了整整一大盆,还好混着洗澡水就清理出去了,沐浴解了乏,又轻了身子,她才终于悠闲的穿着亵衣耐心的绞起sh漉漉的长发。
她还在思忖,传来了开门声,没一会门帘忽然被掀开,走进一道身影。
卿颜还来不及转身,忽的被来人牢牢捉住了手腕。
熟悉清列地男声道,“我来帮你。”
卿颜一回过头,便见师叔慕君年站在她身后。
她回想早上那些荒唐x1ngsh1调教,心遂一梗不想搭理他。
如今他倒好,把她折腾昏过去,他倒正经换了一身湛黑的长衫,腰间系着的鞶革腰带,将身形g勒得十分挺拔修长,就连面目沉静,纤尘不染,一双黑眸无波无澜、沉稳不惊,
此刻大手隔着帕子抚上她半sh的长发。
她心跳如鼓,足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推拒,“师叔……”
刚刚沐浴,她杏眼如同蒙着一层水雾,带着已经很少见的娇憨。
慕君年一手继续替她擦拭完头发,一手从袖中0出一个锦盒,取出一根白玉发簪。
只见那簪子雪亮剔透,玉se中隐隐约约透着几丝白丝,更显娇俏,簪头一朵雪莲悄然绽放,还有一个莲子似的吊坠,更是衬的飘雅出尘。
他将簪子拿到她的面前,道:“今日在街上铺子看到的,感觉很是衬你。”
要知道男子要是送nv发簪一般是视作定情信物,代表那男子对那nv子的ai忠贞不二,是表明坚定ai意的象征,亦代表了发簪可不能随便送人的,当然,也有长辈赐予晚辈。可倒是从未见男子长辈送nv子晚辈发簪的,他这是何意?是她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我帮你簪上试试。”男人也不管她发愣神思的神情,擦g了头发立即就拿簪子要替她挽起了头发,奈何男子哪里会挽nv子的发髻,挽的也是凌乱一团,最后堪堪把簪子cha上。
“颜儿戴上甚美……果然很衬……”慕君年从她身后揽着她的身子转向桌边的铜镜,双眸满是欣赏地称赞。
“师叔……”她不好意思软软的喊着,哪有这么直白的称赞的。
慕君年却被她软腻娇媚的声音g得身t都热了,低头不动声se的看着她。
鼻息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那gu带着n味的香甜,纯洁中又夹着几丝初为人妇的妩媚。
最后他情不自禁低头hanzhu那白皙的耳垂,舌尖卷过,在齿间细细啃噬,舌尖一下一下t1an过敏感的耳廓。
卿颜被他t1an弄地惊喘一声,身子一软,又被他毫不费力地揽在怀中。
两厢间呼x1加重,baeng的一对r儿上下起伏,r波晃荡,好一副春光美景,在光线微弱的环境中,反而有些迷蒙美意。
“把衣襟解开。”他低声引诱,让小姑娘一再打破防线,心甘情愿的被他玩弄。
卿颜垂眼,耳轮红成一片,羞臊交加。手却莫名听话的褪下轻纱小衣,露出如雪一般光滑白皙的一对n儿。
慕君年非常满意,垂眼淡睨,薄唇g扬,口中却反问道:“这两粒n尖,是刚y起来的还是今日一直未消?”
“是……是……我醒来就一直这般……”卿颜想起那红线捆绑rujiang的滋味,惶恐的回答。
他看了眼惶惶不安的小姑娘,眼底玩味浓郁:“乖,把nzi送到师叔嘴里,师叔帮你含下,津ye可以消消肿。”
卿颜颤着手,乖乖挺着x把n粒送到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