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我回村委会。
裘兴达立即来了兴趣。
“你个小崽子,你有种你就去。”
我前脚刚迈进村委会。
正要准备往里走。
眼前的场景差点儿没镇住我。
只见一大一小两口棺材已经打好了。
李老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五叔给捆在一旁了。
“五叔你也太速度了吧?”
“大侄子,你不看你五叔是干啥的。”
“该不会是你买的吧?”
我在和他开玩笑。
“你小子迷糊药吃多了?”
五叔坐在那里。
没一会儿裘兴民和裘兴达兄弟就跟进来了。
“现在可是提倡火化,你们这是公开与政策作对啊?”
“啊?这么快就打出来了?”
他们说什么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
可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
“三哥,你说这也是邪了门儿了?自从独枪张死了,怎么这电话还不管用了呢?”
“电话线怎么断的,四叔你心里最有数吧?”
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若不是他们刚才亲眼看到我是个烧不死的人,这会儿我早就还该挨揍了。
联想起刚才燃烧的木头垛。
裘家兄弟俩就跟没这回事一样。
我趁热打铁。
继续说道:“政策还不让你们偷木头呢?你们咋还偷呢?”
“小崽子!”
裘兴民媳妇儿可是远近闻名的泼妇。
被这娘们儿打几下就算不疼也犯不上啊!
我起身躲开。
“你们是不是觉得,山上的木头都是给你们家长的?你们说砍就砍,说伐就伐?”
裘兴民媳妇儿的洗衣棒直接飞了过来,得亏我躲的快。
可木头棍子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李老金的头上。
“三婶儿,这可不是我打的啊?”
“还愣着干啥?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老金忍着疼痛,想跑过来揍我,我“滋溜”一下跑开了。
“李爷,咱岁数大了,就别跑了,回家抱孙子不好么?”
正说话间。
村委会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来。
村卫生院宋春发两口子。
“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