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也该如此。
他把明州圈在怀里不放,明州呜咽出声,那胳膊细成那样了,还推搡着宗枭,眼眶很快就红了,仿佛不受控制般,又低咳了起来。
宗枭固执地将他放在腿上,手落在明州的腰上,那腰肢又薄又细,宗枭一只手便能整个圈住。
明州又在咳了,宗枭大手向上,抚住他的背脊,“你怎么还在咳?又背着我偷偷将药给倒了?”
明州没功夫回答他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
宗枭也自言自语道:“那也不可能。”
上次强行灌药不成,反倒将明州胸口给烫红了一小块,而后又哭又咳,险些喘不上气又晕。
那之后,宗枭倒是听了常郗的话,也不给他灌药,就是端来后就同明州处在一室。
魔尊身上自带的威压与气魄,让明州哪哪都不自在,盯着那碗黑乎乎散着苦气的药表情哀愁。
最后不得不喝。
那药是常郗配的,日日这般半强迫的喝下来,明州精神好了不少。
就是那药实在太苦,明州喝后总要难受好一会儿,口中全是苦味,喝再多水似乎都冲淡不了。
常郗上次取了明州的鲛人血,也没想到那腕上的伤口竟迟迟不好,又见宗枭这般欺负小鱼,心中生出一丝怜悯。
一日送完药后,拿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小罐子塞给明州,“花族酿的花蜜,你喝药后可以吃一点。”
常郗说:“实属我糊涂了,忘记你身上的伤没好,竟连条小口都不能自愈。”
那花蜜被封存罐中,明州不过刚撕开个小口,那香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甜而不腻。
明州到底只是条三百多岁的小鱼,嘴会馋一些。
常郗与他道歉的态度不像作假,这些日子又一直照顾明州的身体,他便收下了赔礼,原谅了常郗。
有了花蜜,明州也没那么抗拒喝药了,倒是现自从明州收了常郗一罐子花蜜,便这些日子给常郗好脸色后,宗枭如鲠在喉,说不出的不悦。
宗枭对明州的欲念也为此加重。
天理可鉴,一块白生生散着诱人香气的鱼肉摆面前,哪会不让人心动的。
更何况宗枭是从蛇修炼成的蛟龙。
当晚般抓着明州不放。
小鱼又吓得抖要哭,挣动的好凶,身上的力气全往宗枭身上招呼。
偏偏宗枭这蛟龙皮实在太厚,宗枭没多疼,倒是明州手都打红了。
如雪般的手,如同飘了一阵红梅雨,宗枭没那么好的耐性,刚要将人压住,就听明州一边掉小珍珠,一边颤着声喊疼。
怎就疼了?宗枭不懂,自己什么都没干呢。
这小鱼实在难养,也实在娇气,碰不得,打不得。
月光洒落,床榻上的明州没有束,那乌丝散落,勾缠在宗枭是手上。
宗枭将他圈在怀中,撑着身子,虚虚压着明州。
小鱼不停摇着头,“不好。。。。。。疼,好疼。。。。。。放过我。。。。。。”
他陷入魔怔一般,不停重复这句话,宗枭眉心皱着,扣着明州的手叫他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