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尽收于眼底的言默,驻足于地,目光如炬的看向潇暮,表情甚是沉重。
“言默!”
桃源源和弥生看向潇暮身后因体力透支而倾倒的言默。
潇暮率先反应过来飞奔上前托住了言默,满面担忧对着桃源源和弥生喊话道,“弥生师兄,桃统领,帮帮我,他受伤了!”
北境白色废城中。
“情花毒?”
潇暮点了点头道,“嗯。”
弥生徒生抓了一把潇暮跟前的囊饼,咬一口道,“难怪了,南疆一遭,我看你俩不是一直都腻歪一块,咋轻易的说分就分了……”
潇暮重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水洒出了杯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怒意道,“他素来行踪诡秘,随心所欲,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何时又与我道过!我倒是想问问一直在他身边的弥生师兄你,他平时究竟都在做些什么?这个怪诞的地方又是做何用的?”
弥生于潇暮怒气中从容不迫的啃着馕饼,又喝了一口茶水,最后在潇暮有些着急的眼神中才慢吞吞回答道,“都没问过吗?那你可真是太能忍了!”
潇暮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他所谓之意,弥生嘬了一口水道,“还是你根本就没在乎过。”
潇暮微蹙眉头道,“何意?”
弥生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调侃潇暮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看你现在这般生怨,至少证明师尊一番痴心到也还值得。”
潇暮想解释些什么,可又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
弥生又道,“所以你找不到他老人家,便偷偷回擎霄宗把言默给诓过来,让他带着你到这,你倒是挺聪明的。”
潇暮一开始的初衷确实是上擎霄宗欲打听言卿尘的消息来着,可擎霄宗……权变确是他万万没料到之事,而当时他想全身退俨然已来不及了,所以他才病急乱投医听了澜禾出的馊主意,而把自己成功卷入一系列宗门内部争乱乌龙事件,本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感欲救人反被挟持,又无意中知晓言卿尘中情毒之事,是即满腹心酸。
潇暮反问道,“不是你也要找他的嘛?怎么又变成我费尽心思了!”
弥生知道潇暮那些小心思摆摆手道,“罢了,既然我们目的都是寻师尊,又何必在意是何心思,不过,区区情花毒罢了,奈何不了师尊他老人家的。”
终日悬着一颗心潇暮听着弥生无比自信的回答心中稍许得到些宽慰,语气依旧担心道,“但愿如此吧。”
弥生轻饮一口茶,面色凝重道,“当然,他老人家要是再不现身,这九天恐怕就要大乱了。”
潇暮闻他所言连想起昨夜所亲临骇闻之事,仍令他至今还惊悸,追问道,“何出此言?”
弥生道,“你不是方才还好奇,师尊平日繁忙的在这个里里怪诞的地方做什么嘛?”
联想昨夜见的渊魂和一直有所耳闻北疆之事的,潇暮大敢想像的猜了个大概。
弥生见潇暮脸色异常难看,解释道,“只是北境九渊若谷御鬼结界破裂了一条缝罢了!看把你吓得!”
“御鬼结界破裂!!!”
弥生抬头盯向眼前这个嗓门比谁都大,面孔却生的很,突然冒出来的澜禾,问道,“你谁啊?”
澜禾上手就揪上他的衣领子追问着,“什么时候的事情?”
弥生甩开他的手,厉色厉声的反问道,“你谁啊?”
澜禾嗔怒道,“先别管我是谁,快说啊?”
弥生瞅着他怒目圆睁的凶戾模样,瞥了一眼潇暮,潇暮微微的颔表示他是自己人,弥生不太乐意继续说道,“大抵是两年前吧!那个结界就有裂痕了。”
澜禾没好气质问道,“两年前,那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何不召告九天,重固结界!”
弥生嫌他吵,掏了掏耳朵语气依旧不紧不慢道,“后来,师尊修好了!”
澜禾惊讶道,“……修好了?”
弥生点了点头,“嗯,师尊修好了,同时耗灵巨损,还闭关了两年。
澜禾唏嘘道,“那浑小子到是有两把刷子!”
二十年前的伏鬼之战
笠日,潇暮应言默的要求,二人踱步于北境和南境的疆界,由数百把剑形成一圈状的巨石碑横在山门前中间,十分吸睛,潇暮不自觉驻足于前仰观着这巨石碑,上面刻满了金光闪闪的百家姓氏铭文,粼粼炽动莫名的令人感到无比悲缅。
潇暮眉尖跟着一沉问道,“这是?”
言默也停下步伐与他解释道,“二十年前,北境伏鬼,蓬山擎霄宗大半能去的弟子都去了,伏鬼沉渊之后,擎霄宗大半弟子也就再也没回来过,这百剑百名巨石碑便是为这未归之魂而设的。说到那时,擎霄宗无主镇座,险些匿迹于九天,不过好在啊祖持手,十几年的修养生息,辉煌如初算不上,但现今也算有宗派模样了!”
潇暮心情略微沉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说着,言默跪在地上,朝着剑石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在旁的潇暮觉得自己干看似乎不太好,还在寻思着要不要也跟着跪下的同时,言默起身道,“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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