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王然对上慕中山的眼神,没好气道。
慕中山并未搭理,径直从一旁走去。唯剩王然独自炸毛。
王然气得咬紧牙,紧皱眉头。他转身就摔门进了房间。
王然在气慕中山为何什么都不在意。昨天白日安慰慕中山,反倒被迁怒,晚上回去又就给他脸色。甚至现在依旧挂着脸,搞得好像他欠慕中山似的。
而另一间房内,慕中山脱掉披风,站在在炭火边烤着手,又望向床上躺着的人,叹了口气。
他虽然不知霁珩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知霁珩也是个可怜的人。只能感叹世事无常啊!
夜色很快降临,大风也呼啸了起来。刮过芦苇丛出“沙沙”的声响,河水也“哗哗”的翻滚。
而芦苇丛中传出细微的声响。
“刘大哥,俺在这。”一个满是布丁的瘦汉挥手,显得很着急。“今天衙门来闹过了,在你家。”
“闹过了?”那个“大哥”愣了片刻后,语气焦急,“是不是还抓走一个人?”
那个瘦汉点头又摇头,“对,抓走是抓走,但……”
话还没说完,那大哥猛地攥住瘦汉的手腕,满脸惊恐:“四弟被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不……”瘦汉刚要开口,那大哥转身就要走。汉子急忙拉住他,却被反被抡了一拳。
“大哥!不是四弟被抓。”瘦汉喊了一声。
大哥脚步顿住,转过身上前又抓住瘦汉的手臂,疑惑道:“没被抓?那被抓的谁!”
“大嫂救回来的那个白娃子。”瘦汉吃痛,挣脱着他的手。
大哥似乎松了口气,缓缓松开瘦汉的手,却皱紧了眉头。
“现在怎么办?那群狗官今晚不在是不是有问题?”瘦汉望向大哥,恨恨道。
“救!”大哥低头沉声道,“明天去衙门看看,那群狗官要干啥。”
“救?你是要救那个白娃子?你疯了!”
大哥依旧低着头。
“俺不同意!”瘦汉不可思议道,“他和咱也不熟,救他干啥,本来就快死了。”
“他死了也不能便宜了那狗官,这事又不和他有关……”
话还没说完,芦苇丛就听到声响。大哥瞬间闭嘴,对瘦汉摇摇头,瘦汉似乎也察觉不对劲。两人对视一眼,默契一点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两人跑开顷刻,芦苇丛出现一堆捕快,吼道:“他们在那边!别让他们跑了!”
而瘦汉和那大哥早利用熟悉的地形,带着捕快们兜圈。不大会儿,捕快们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未抓到他俩人。
另一边,慕中山坐在房中喝着茶,等着大盐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