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壮汉们却是丢下刀,朝着他们挥舞着拳头,一拳打出,能感受在空中划过的气流,动作之快,之用力。这是习武之人打拳的要求。
幸好大家反应挺快,都躲过了攻击。当眼前的壮汉再次挥舞着拳头时,慕中山右腿上步成弓步,快挥动右胳膊肘,重重打在对方下巴,趁他疼痛时,毫不犹豫再次在肚子上踹上一脚。
其余壮汉见自己兄弟应付不过来,又纷纷转向慕中山,慕中山见此机会,随即大喊:“快跑!谢顺搬救兵!”
谢顺赶紧拉着陈睿文,快往马身边跑。本来还要拉王然,但距离太多远,已是来不及。马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没有下命令就跑。
这边王然捡起刀,闭着眼,朝一个壮汉的背部砍去,顿时出一阵惨叫。
王然看着鲜血喷溅,听着惨叫声,嘴里惊呼,腿往后退了一步,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依旧紧紧攥着刀柄。
而这一举动惹恼了其他三个壮汉们,他们愤怒的抄起家伙,开干。
慕中山看着面前挥来的刀,皱着眉,迅向右躲过,并抓他的小臂。转身侧后,用肩抗住他的小臂下压,本想来个过肩摔,奈何在大胖子面前没那力气,只能再次转身沦拳打在对方后脑。
而王然这不容乐观,他抵挡着刀疤脸壮汉的大刀,咬着牙,皱着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咽了咽口水,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丝毫不敢松懈手上的力量。他却不知身后还有那五个人中最瘦的壮汉,正拿着刀朝他而来。
慕中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迅来到王然背后,用膝盖顶着手腕,刀掉地。迅拉住小臂,侧身,右腿踹在瘦壮汉的脖子处。
他又迅同王然并排站,踢在刀疤脸壮汉的肚子上,倒地。而背后那个瘦汉却爬起身,举起刀朝慕中山坎去。
慕中山快转身,躲来开身前的大刀。却不知背后,又有一把刀。
王然的那句“小心”刚喊出口,刀划过慕中山背部,慕中山闷哼一声,感受着背部流下的液体,内心彻底愤怒,像疯一样,怒目圆睁,大喊着。这大喊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怒。
王然看着慕中山背后的血,皱着眉,瞳孔放大,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就赶紧抱住了瘦汉的腿,咬了起来。慕中山趁瘦汉低头甩着王然时,急踹着他的肚子。
慕中山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口喘着粗气,方才踢腿过多,拉扯住之前骨折的伤,再加上背后的伤,体力也没剩多少。但又不得不迅转身,应付砍自己背的刀疤脸,眼见刀靠近,颈部却被人重重敲打,眼前逐渐黑,最后重重摔在地上。
“老大……你……你来了……”刀疤脸磕磕跘跘道。
“在不来,人都没了!”来着一身玄天色素衣,一头白随意披在身后。不威而怒道,“擅自用刀,你们几个自己领罚去。”
瘦汉委屈着:“老大,是他们先砍伤我们兄弟的。”
那人一记凶狠的眼神瞥向瘦汉,转身道:“带着兄弟们回去。”
“老大,那他俩呢?这里面有个小鬼好像还是谢达丰的儿子。”刀疤脸指着晕倒的两人。
那个老大沉思片刻,脸上的表情微乎其微的变化,不明是何种情绪。最后让下手们带上他俩。
谢府内——
谢顺和陈睿文下了马,直冲冲来到谢达丰的书房。不顾平日里,谢达丰强调的他的书房不可以进。
谢顺推开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道:“爹,快…快去救王然,还有慕中山。”
谢达丰刚想训斥自己的儿子,但见他如此着急,还听到“王然”的名字,那可是自己靠山的儿子,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他遇到什么事情了?”
“先别管,王然在大盐河的芦苇荡里。好像是什么霁匪,他们还带着刀。多叫点人。”
谢达丰一听“霁匪”,心更是提到嗓子眼,立马出动所有家丁,跟着谢顺前往芦苇地。
来到芦苇里,毫无人迹,一切是那么安静,所有都在喊着王然的名字。
陈睿文看着地上的血迹,以及压断的芦苇,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
不知过了多久,大家也喊累了,在芦苇地里并没有任何踪迹,只好收工回府。而得到最后结果的谢达丰可是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