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到一旁的凌雲志,一把甩開沈十四的手,厭煩的說到:「有什麼話當著人不能說?」
「我想請表舅哥,帶我進一趟皇城!」沈十四直接插入主題,說明來意。
「皇城?」凌雲志驚訝的看了看沈十四:「你一個鄉下漢子,進皇城去幹什麼?」
「今日早晨,夕洛去了皇城司,現在還沒出來,我想去找她。」沈十四說到。
「夕洛回皇城司,就和回家沒有什麼差別,你擔心個甚?」凌雲志不耐煩的說到:「現在沒有回家,必然是有事,你個鄉下漢子不懂的,在家等著便是!」
「若只是尋常辦事,我在家等著也就罷了。」沈十四表現得有些焦急:「可我擔心夕洛會有危險!」
「危險?」凌雲志不解的看著沈十四:「現在皇城裡都是武德衛,皇城司里比哪裡都安全,能有什麼危險?」
「不僅是夕洛有危險,恐怕連皇帝陛下也有危險!」沈十四說到。
「你在胡說什麼?」凌雲志皺眉說到。
「我聽李管家說,皇城司里出了變故,有人把控了皇城司,想要對皇帝陛下不利。」沈十四說到:「夕洛此時還在皇城裡,我實在是擔心她被牽連!」
「李管家?就憑這一介平民的話,你就要闖皇城?」凌雲志不屑的笑了笑:「我該說你沒見過世面呢?還是該說你蠢呢?」
「表舅哥,算我愚蠢,還請你帶我進一趟皇城!」沈十四語氣變得懇切。
「皇城司是什麼地方?什麼人說把控就能把控的?對陛下不利,那是造反,這麼大的事區區一個管家怎麼可能會提前知曉?」凌雲志搖了搖頭說到:「休想我為了這些荒唐話,帶你進皇城!」
「我知道這些話聽起來確實荒唐,但我從不拿夕洛的安危說笑。」沈十四懇求到:「我也不為難表舅哥,只求表舅哥能給我搞一塊腰牌,讓我能進皇城!」
凌雲志見此時沈十四的神情,沒有了以往的憨厚,倒是多了幾分堅毅,心中也有了一絲動搖:「夕洛真的有危險?」
「只求表舅哥給我一塊腰牌,只要能確定夕洛的安危,什麼罪責都由我一人承擔!」沈十四說著,拱手彎腰懇求到。
「你真是又蠢又瘋!」見沈十四這般懇求,凌雲志罵了一句,但還是掏出了自己的腰牌,丟到了沈十四懷裡:「今日我丟了腰牌,不知是誰撿去了。」
拿著腰牌,沈十四再次對凌雲志行了大禮:「表舅哥,沈十四就此謝過!」
沈十四拿上腰牌,沒有再多做停留,找了一個落單的禁軍,扒了一身紅袍黑甲,換上之後直奔皇城而去。
身穿紅袍黑甲的沈十四,徑直走向有人把守的皇城大門,守門的禁軍,見有人前來,橫槍攔住。
沈十四見狀,掏出了腰牌,給那幾名禁軍展示,可攔路的禁軍看了看腰牌,卻沒有要收起長槍讓路的打算。
「上頭有令,此時此刻起,所有人不得進出皇城。」那攔路的禁軍說到。
「可我有腰牌!」沈十四說到。
「有腰牌也不能進!」禁軍吼到。
「有腰牌為什麼不讓進?」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大聲問到。
轉頭看去,是凌雲志帶著部下五百人,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他雖然不喜歡沈十四,但卻也很擔心王夕洛,見今日沈十四這行為,實在不像是只聽了一句閒話就衝動行事的模樣,凌雲志也放心不下,所以點齊了部下人馬趕來看看。
「皇城司的命令,何必跟你解釋?」那禁軍見是殿前司的人馬來了,不客氣的說到。
「時辰未到,皇城司為何無端端要封城?」現在雖說已經天黑,但卻離皇城關門還早,提前封城,讓凌雲志也覺得有些異常。
「武德衛辦事,需要向三衙稟報嗎?」那攔路的禁軍叫囂到。
「滾一邊去!」沈十四卻忽然冷聲說到。
「你說什麼?」那攔路的禁軍聽沈十四這般說話,伸手就要來推。
可那禁軍的手還沒碰到沈十四,卻見寒光一閃,他便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名守門的武德衛還???沒回過神來,也已經被斬殺在了當場。
沈十四這身手,看呆了凌雲志,等回過神來,這指揮使才說到:「你這是幹什麼?」
「沒時間在這裡耗著了!」沈十四說著,拖著直刀就往皇城門裡闖。
「好大的膽子,敢硬闖皇城!」就在此時,皇城大門之內,有人喊了一聲,接著大隊的武德衛,一擁而出。。。。。。
??八十九、宮變
只見,6火兒領著兩百來號武德衛,把那皇城大門堵住,將沈十四的前路給攔死。
「凌雲志,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6火兒沒注意面前小兵打扮的沈十四,只見到了領著五百人的凌雲志:「皇城司的命令,你不聽了嗎?」
「我當然記得自己的身份,皇城司的命令,我自然要聽。」凌雲志回答到:「可是,我也知道皇城司的職責,是以朝廷江山為重,無故封鎖皇城,有威脅天子之嫌,我就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只能告訴你,這是商大人的命令,其他你別再多問,帶著你的人馬立即離開!」6火兒沉聲說到:「咱交情不錯,我可不想傷了你!」
6火兒明知凌雲志是皇城司繡衣密探,但卻依舊不肯放行,這加重了凌雲志的懷疑,莫不是真如沈十四所說,皇城司被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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