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论人家说什么,他都能从中听出见异思迁、红杏出墙等等诸多良家妇女禁言的词语。
走到花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弹七弦琴,走近之后才听明白,原来还有歌声。
“风萧萧兮易水寒,娘子一去兮不复返。”
梧桐树下,帝释天手抱雪白的七弦琴,旁边放着一个翠玉做的小酒瓶,远远看去眉目朦胧,疑是有
一大片忧愁的乌云在上面笼罩。
不对呀。
怎么说也是我死了“男人”,怎么他那么伤心来着?
难道这两人经那日一场架,居然打出了爱的火花?
唉,真是作孽哦。
于是,我便走过去准备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岂料我还没开口说话,帝释天便告诉了我一个瞬间让我所有忧愁都消失不见的消息。
他说:“娘子,如果我告诉你刘彻并没有死,而是被轩辕剑净化了,重归龙神界变成了一颗需要上
万年才会破壳而出的龙蛋,你还会不会讨厌我?”
听此消息,我立马便抹了一把心酸的眼泪,狠狠的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真的?”
帝释天似乎被我亲懵了,好半天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刘彻回归龙神界,我很是高兴,但是近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开始频频的做起了噩梦。
噩梦的开始:我拿着一把巨大的弓箭射下了一个男人。
噩梦的过程:我竟与那男人在红鸾帐中颠鸾倒凤。
噩梦的结束:我浑身是血,看着那男人冷笑着一把捏碎了我的心脏。
很黄,很暴力。
而当我跟幻颜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却只关心红鸾帐中颠鸾倒凤的过程,一点也不关心我是否受到
了惊吓。
备受打击于是去问帝释天,岂知这厮看花看天看草就是不敢看我。等了半晌见他仍不见反映,于是
便准备再去找黑豹问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走出了很远之后,隐隐约约有听到幻颜的声音。
她说:“……看来记忆好像要恢复了。”
之后想了想,这里唯一失忆的便只有帝释天,想来应该是说他才对。
然而有些奇怪的是,就在白天去问过他们之后,当晚我居然没有再做过那个梦,并且之后很快,我
便只记得前段时间做过噩梦,却连噩梦的内容也都忘了。
近日见幻颜总是进进出出的忙碌,试完这套衣裳,又试那套衣裳,起初我还在想是不是春天到了。
岂知问过黑豹之后才明白,原来最近天界那个刚成功篡位的刑渊要召开什么天帝继任大典,让所有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