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不管他们之间关系如何,他都会成为皇后和太子最为有力的后盾。
这就是青青最终的目标,以他牵制当今皇帝的想法,为太子保驾护航。
“呵呵,父亲既然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怎么着我也得让父母的下场有个交代啊?要是哪天,又有人问起我的父母的事情,母亲死了,众所皆知,那父亲呢?我不好交代啊,索性都死了,不是一了百了吗?”青青的话可真够轻快的,这话语里多少还有这结果可都是司马无情自己弄出来的。
谁叫他以皇后之父的名誉,弄了那个人尽皆知的告示,谁叫他把皇后的身世搞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想要为父的表露身份,很简单啊,为何要兜这么大的圈子,还让我的人死伤无数呢?”司马无情好似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诚恳的问道。
“呵呵,父亲大人,要是没有这惊天动地的一场,本宫弑父杀母的罪行又怎么能落实到位呢?”青青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在笑,可是司马无情却看见了那黑眸中的冷酷。
她根本就是制造机会,制造一个让人抓住权柄的机会,以此来铲除更多的敌对势力。
这一招抱砖引玉,或者是以退为进的招数够厉害。
不止能摸清大部分朝廷官员所支持的派系,还能逼他出面。
当然他的露面和不露面对于她来说,可都在算计中了。
如果他不露面,那么她至多是多了一个罪名,但是朝中重臣却又无法抓住她动手的把柄,只有猜测,却无实据,这对于皇后来说,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相反反而公让一部分官员斟酌行事,毕竟皇后的凶残之名也会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如果他露面了,那就是最好的一面了,不止可以洗刷皇后的罪名,还能让皇后和太子光明正大的找到依靠。
好一招一石二鸟,司马无情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总是让他看到惊奇的一面。
她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那么草儿希望为父的怎么做呢?”司马无情不得不承认,他自视一辈子,从来没有被人利用过,可是今天,他却又打破了这个先例。
不止被威胁,还被利用了。
他的出现,似乎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对于草儿来说完全就是不受欢迎的,反而,他的出现似乎让草儿的路走的更宽更远。
“呵呵,父亲大人的心意又怎么能是草儿擅自揣测的?”青青微微一笑,避开了和司马无情的对视,起身,往门口走去。
毫无预警的打开了斋房的门,看到的俨然一个战况惨烈的战场,战场中还有人不断的冲锋陷阵。
背后突然袭来一股掌风,青青知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生生的承受了一掌,顿时血气上涌,一口腥甜狂喷而出。
“皇后娘娘,快保护娘娘。”一直守在斋房外的得庸,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只能扶着气若游丝的青青,惊声高呼。
“住手。”随着一声冷呵,司马无情昂藏的身躯已经越过青青的身侧,站到了战场中央。
“老爷。”身着黑衣,裹着黑巾的男子们,不管有没有负伤,全都齐齐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当他们看到安然无恙的司马无情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们做了一件多么蠢不可及的事情。
只希望老爷能给他们一个痛快。
“大胆,居然敢伤及皇后,来人,统统拿下。”得庸看着那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狠狠的说道,怀中是面如金纸的皇后。
“放肆,看在你是草儿的奴才的份上,否则,老夫一掌劈了你。”司马无情阴冷的话语让得庸吃了一惊,就是这个声音,在烟霞峰的那个晚上他听到过。
没想到,这个男人就是皇后的父亲?
可是为何他要伤害皇后,看着怀中气息奄奄的皇后,他好重的手,好狠的心。
“丫头,这是你目无尊长的教训,走。”阴阴的看着昏迷中的青青,司马无情丢下了一句话,带着人离开了。
而这让处在震惊中的得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对方是皇后的父亲,不管怎么样,他算来也是国丈啊。
他一个奴才怎敢捉拿国丈大人啊。
更何况,国丈大人的样子并不是善类啊,搞不好,这里的人都得躺来了。
“公公,氛将娘娘抱进房里。”速速赶来的慧明大师,来不及询问出了什么事?更来不及查看这里的伤亡,一来就看到了重伤昏迷的皇后。
不由大惊失色,毕竟这皇后娘娘在普陀寺受到袭击,他这方丈保护不力已是死罪难逃,如若皇后娘娘有人好歹,这普陀寺的僧人可还有活路?
寺内珍藏的丹药,没有片刻犹豫的就塞进了青青的嘴里,已经有皇家侍卫急速进宫禀报皇上,关于皇后遇险以及重伤之后,生死未卜的消息。
而当皇后生死未卜的消息传达到独孤离耳中的时候,独孤离似乎感觉自己仍在梦中,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感觉有点懵,也有点难以置信。
当在一个信息传来,伤了皇后的居然就是皇后的亲生父亲,更甚者,武功高强,装备精良的皇家侍卫在那些黑衣死士面前就犹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
要不是有普陀寺的武僧一同保护皇后,要不是皇后的父亲带走了那些死士,他们这次一同护送皇后的整个皇家侍卫就该全军殉职了。
他们的比例是一比十,结果还是那么的惨烈,可想而知,如果,如果那些死士倾巢出动的话,那么别说普陀寺就是这奉天皇宫,也不见得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