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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是桃子味的(第3页)

祁枢赐在他楚楚可怜的目光中拽下助听器丢在一边,哭泣声哀求声隔着一层雾显得不够真切,祁枢赐居高临上,神色魇足,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邬净,他听不清,所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邬净崩溃地大哭,颤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手语,太快了……要慢点……

祁枢赐俯下身抱住他,怜惜地亲亲他盛满泪水哭红的眼睛,耳朵凑到他嘴边说道:“想要什么?乖宝叫大点声你的leo才能听清。”

邬净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躺在祁枢赐怀里久久缓不过来身子一直在发抖,下半身失去了知觉,腰肢疼得发麻,肚子鼓起,穴口还在洇洇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原来那个雨天捡到的不是一个漂亮的绿眼小孩,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夏季的天亮得早,昨晚睡觉时窗帘没拉紧,强光顺着缝隙闯入卧室,邬净迷糊地睁开双眼,7点半的闹钟顺势响起,邬净伸手要拿手机却被人搂紧在怀里另一只大手越过他把闹钟摁掉。

“再睡一下。”,脑袋上方声音响起,邬净的脸颊贴着祁枢赐的温暖的胸膛,顺从地点点头,整个人被人锁在怀里。

祁枢赐有些起床气,但好在都是几分钟的事,每次邬净比他先醒的话都会再陪祁枢赐躺一会儿。

昨天被折腾得要了大半条命,邬净早早睡下没来得及和祁枢赐说说话,这会儿躺在祁枢赐怀里揪着他的一撮头发在指尖转圈。一年12个月,祁枢赐最少要在国外待4个月。邬净算了算突然有些生气,这都没暑假呢,祁枢赐已经在俄罗斯和意大利之间游走了2个月了。

“哼唧什么呢?”,祁枢赐亲亲邬净的额头睁开眼,不知怎的身边的人突然变得气哼哼的。

怀里一空,祁枢赐被邬净推开了后还不忘踢了他一脚。邬净自顾自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走向衣柜。

纤细挺拔的身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祁枢赐面前,吻痕隐匿在长发之下。邬净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的内裤,推开衣柜门随手抓了件祁枢赐的衣服往身上套,臭leo干爽了连睡衣都不帮自己穿。

黑色的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邬净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走进浴室洗漱,长发随意绑成一个啾啾低头洗脸,冷不丁地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我洗脸呢!”,邬净的手肘朝后顶了一下,脸上还沾满了绵密白色的泡沫,“我今天上学,不准乱动也不准乱摸!”

“嗯,洗脸。”,说着把邬净抱起让他踩在自己脚上,身躯从后方完全覆盖住了邬净。

中学时期两人的身高差了没多少,直到祁枢赐上了高中像打了激素一样不停飙升到了190,邬净作福作威惯了相当不服气,长到现在也就够到了180,从前还能勉强平视祁枢赐,现在只能仰视他。

刚睡醒的邬净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带气的话语和一只奶猫伸出爪子要挠人差不多,祁枢赐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手自顾自地伸进邬净的衣服里缓慢地从腰间开始向上摸,最终指尖停留在邬净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过分地把这人的心跳弄得更快。

祁枢赐的一只手从旁边扯过一张洗脸巾擦拭着邬净脸上的水珠,身下当作没事人一样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邬净。拿过一旁的瓶瓶罐罐帮着邬净涂脸,祁枢赐不太懂护肤知识,只知道看着台面上摆放的牌子往贵了买应该不会出什么错。

邬净闭着眼让祁枢赐给自己涂着脸,挂着水珠的手绕到身后挑开裤头钻进了祁枢赐的睡裤里,手上的凉意隔着内裤传到了那烫手的鼓包上。

“伸进去。”,双手又重新贴住了邬净温暖的身子,鼻尖充斥着发梢上的清香,祁枢赐闭眼蹭着邬净毛茸茸的脑袋。

安心,祁枢赐无法想出第二个能形容当下心境的词语。

“滚开,想得美。”,邬净使劲摁了一把就迅速抽出手挣开祁枢赐,“我饿了,我要吃早餐!”,说完吐着舌头手指搭在眼睛下方比了个鬼脸就跑开了。

留着祁枢赐笑看着自己的背影。

邬净躺在沙发上刷着校内论坛,昨天澄清帖子留言了几千楼,匿名马甲的质疑声和维护方吵得不可开交。

匿名咸鱼:有的人以为自己有点小天赋就成天装b,

卖屁股还说是竹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呕吐]

游客5783:赞成楼上,就一草包不知道某人整天在装什么,谁知道他手上戴的表怎么来的[龇牙]

aaa买我谷:怎么a大都能录取楼上这种没脑子的人了?人家wj专业成绩和设计作品你们一个个都装没看见?人家就是长得漂亮有钱能力强,真是开了眼咯臭酸鸡[调皮]

邬净手指往下滑,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动动手指打着字。

jg回复匿名咸鱼:嗯嗯嗯小哥哥你家烧鸭怎么卖呀?一大早吃烧鸭不觉得骚骚的吗?

jg回复游客5783:哦哦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戴的是百达斐丽?小哥哥我今天在5号教学楼403上课记得来看哦。

jg回复aaa买我谷:谢谢宝宝的维护啾一个[亲亲]

自己的个人资料早就被不知名人士传了出来,一个小康家庭的孩子怎么能过着超出家庭条件的富二代生活?邬净闲着没事干就喜欢逛论坛,偶尔回复一些评论找找乐子,看到讨厌自己的人跳脚邬净只觉得搞笑。

脚步声传来,邬净坐起身趴在沙发背上,“leo我想吃面条、三明治还有酸奶。”,看到祁枢赐来了就开始点菜,反正自己吃不完的祁枢赐都会吃点。

“好。”,祁枢赐拿着水杯走向邬净,喂他喝完了半杯温水就牵着邬净往厨房走。

祁枢赐做饭的时候两人的交流其实不多,邬净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玩着小游戏等着他,或者在一旁洗菜。要是被论坛里的黑子知道邬净嘴里的洗菜就是洗两三根,他早就被黑成煤球了。

但邬净觉得这也不能怪他,祁枢赐像是个稳重的家长在打发调皮的小孩到一边去玩过家家一样,象征性地让他洗菜,然后真心实意地夸赞他真厉害,再然后就让他坐在椅子上玩游戏等着。

上大学前邬净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舍友发现了他连衣服都不会洗鞋也不会刷。康莨问他怎么长这么大的,邬净想了想回答到有leo,自己不用动手。

好像长这么大,他要做的就是呆在leo身边。

时隔两个月终于吃到了祁枢赐做的饭,邬净开心得一直和祁枢赐腻歪亲亲在家里耽误了点时间。a大不让外来车辆进入校园,邬净着急着要下车。

刚打开车门的手被人拉住,车门又被关上,“干嘛!”,邬净拍着祁枢赐的手,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你忘了件事。”,祁枢赐幽幽地看着他。

“什么?”,邬净低头翻着自己的包,课本平板防晒用品都在啊,“没少东西,要迟到了我得走了……”,脸颊被捏住,后半句话含含糊糊地说出口。

“没忘?是不是欠收拾了?”,小没良心的,短短两个月良好习惯都丢哪去了。

邬净的大脑疯狂运转,见祁枢赐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突然反应过来,看着他的样子笑出声,“leo你是在索吻吗?”

往常祁枢赐不管送他去哪,下车前邬净都会亲亲祁枢赐。

“还笑?心都飞哪去了?”,祁枢赐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眼前的人被逗得不行,一双圆眼眯成月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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