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一定改,那迟婉大妹子呢。”
“我…希望公子不要唤我大妹子。”
“恩好,已改,那还有什么意见吗。
”
“真…的什么意见都可以提?”
“嗯,真的。”
“那我希望,公…子下次让我侍寝的时候,公子,能…否慢一些,…真的很痛。”
杨易寻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后花园的池塘,迟婉做出点穴的手指,对着池塘念念有词。
接着就见池塘里的水微微荡动,一个房间从水中央升了起来,这场景,明明很让杨易寻惊讶,但他硬是装出一副很平常的模样。
迟婉继续念念有词,池塘两边的水往中央靠拢,升起来一座水桥。接着迟婉往侧移了一步,回头望向杨易寻,“公子请。”
杨易寻感觉自己有点被赶鸭子上架了,这是货真价实用水做的桥啊,能踩得住?
硬着头皮走上去,用脚尖试探性的踩了一下水桥,心想如果踩不上去,这男子还是继续关着吧。
而没想到的是,一脚踩在上面却跟地面无异,杨易寻一面走上水桥,一面暗暗生惊。
到得水中央的门口,牧云推门而入,只见房间中央立了一根柱子,一名俊俏男子被捆在上面。
男子见杨易寻进来,一面声嘶力竭大骂,一面死命挣扎,“畜生,你终于来了,来啊杀了我。”
声音明显有法术加持,十分尖锐,犹如一把剑,刺得杨易寻耳膜生疼。
难怪会被原主藏在水底,这声音一天间断的响起,便是条狗都受不了。
当然,男子的声音若是
小些,估计和钢琴发出来的声音差不多好听。
最主要的是那张脸,实在令人惊艳,杨易寻刚望见他,就险些陶醉了。
不是帅,而是美,若不是听声音,杨易寻估计又以为,这是原主虏来的美女。
美男子怒目瞪着杨易寻,恨不得挣开绳索,立马冲上去生撕了他。
杨本想直接放了这名男子的,但基于这名男子激动的表现,和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这倒让杨易寻不敢放了。
主要是怕放了他后,这人冲上来找自己拼命。
“牧云,既便你把我祝钦捆在这柱上千年,万年,我也决不会屈服于你,做你胯下玩物。”
杨易寻突听这一句话,当场被雷得外焦里嫩,瞠目结舌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那里。
是根搅屎棍?
起初杨易寻还以为,祝钦只是被原主抢了女人,上门报仇,因此被原主抓起来折磨玩的。
却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是在抓男宠。
畜生,畜生啊!
杨易寻恨不得一头撞墙死掉算了,他尴尬地望着祝钦道:
“诶,兄弟,你别激动,你不想被扳弯,我也就不扳了,我现在就放了你,不过先说好咱们不动手,怎么样?”
祝钦只道牧云又是变着法来戏弄他,当下火气更盛,“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再要出言戏我。”
杨易寻无语,已不想再去解释什么,便上前去解捆在易长卿身上的绳子。
心里想着,这根绳
子,如果不用咒语也能解开,是男子运气好。
如果要念咒语才能解开,那他就爱莫能助了,只有等以后学会了法术,才有能力放他。
却没想到,这绳子,一下子就解开了,杨易寻愣住了。
祝钦也愣住了,半天才不敢相信地开口,“你真的肯放我走?”
“你身上的绳子不是解开了么?”杨易寻摊了摊手。
祝钦警惕性的望着牧云,往门口退了几步,见杨易寻没有阻拦之意,方才转身大胆迈开脚步。
却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凝重地望着前方:“如果,你愿意跟你身边的所有女子断清关系,从此不再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我愿意…伴随你一生。”
“滚。”杨易寻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险些没给恶心死,跳起来就给祝钦屁股上一脚,
把祝钦这个变态踹出门后,杨易寻的耳朵适才得了清静,这下可以专心致志了解原主的信息了。
回到厅堂,轻羽早已等在那里,杨易寻冲她笑了笑,便走到案前给她沏茶,这是领导找员工谈话,最快俘获员工好感的方式。
然而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时间,轻羽直接就干出一件令杨易寻无比咂舌的事来。
杨易寻回头过来,就见轻羽坐在一张椅子上,张开着双腿,只身寸缕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