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古青黛倒也识趣,既然人都成婚了,也由衷希望他们幸福。
南宫渊扫了一眼受伤都还杵在这里的时深,“小师弟,你就不能回去好好躺着?”
只瞧,后者软绵绵缩在从洛怀中那借来的轮椅上,佯装虚弱道:“我也想看看这铁头罩究竟是谁?”
“再装,信不信我真的让你下半生动弹不得?
"古青黛威胁中夹杂着几分娇嗔,显然没有真的生气。
时深见状,赶紧收敛病态,正襟危坐,
"青黛,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
"我需要你救?分明是你。。。。。。
"古青黛话还没说完,就被洛云打断。
"青黛,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洛云说着,冲南宫渊点了点头。
南宫渊神情复杂,缓缓向铁头罩靠近。。。。。。
胥子月见状,知道主子有洁癖,赶紧提醒:“主子,他身上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头部我们不敢动,依旧臭烘烘的。”
南宫渊抬手示意停止,声音略带颤抖:“流水,情况如何?”
流水依旧那个表情,噘嘴摇头。
南宫渊眼眸微缩,看见铁头罩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被激怒,一掌狠狠击打在身旁柱子上,那震耳欲聋的声响,直接唤醒了沉睡中的铁头罩。
或许是被突然响动吓到,铁头罩双眼瞬间变得猩红,充满暴戾之气。
古青黛和玄机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警告道:“快,让开,他现在会攻击人。”
玄机迅速从腰间取出一根大长针,准备应对。
然而,南宫渊却紧紧抓住他手腕,坚定制止,“不准伤害他。”
古青黛见识过铁头罩的暴戾,赶紧大喊一声,“姐夫,这针上有安神药,能暂时控制病情!”
病情?
南宫渊心头一紧,瞬间想到了什么。
他猛地转身,一把死死扣住古青黛手腕。
还没来得及问一声,只见时深直接从轮椅上蹦起来,“三师兄,快放手。”
洛云深知内情,理解南宫渊为何如此紧张,冷静开口:“渊,先松开青黛。”
南宫渊缓缓松手。。。。。。
他双眸充满担忧和愧疚望向铁头罩,这种复杂情感令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到惊讶。
“什么病?”他声音沙哑且低沉。
古青黛微微摇头,眉头紧锁,
"目前,我们只能确定他脉象异常,其它的,不敢妄断。
"
见南宫渊面色诧白,玄机接话,
"姑爷,我和小姐都尽力了,但依旧无法确定他的病情。小姐也仔细排查过,看似中毒,但却又不太像。
"
胥子月皱起眉头,看着对面两人,显得有些无奈,“玄机,你这不是越说越糊涂嘛?”
古青黛眸色凝重,全然忘记古家‘妄断不言’的祖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