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的一张脸,纯情得要命。
怎么之前就没发现呢。
“为什么想留长发的?”
其实易怀临的头发不算长也不算短,差一点到肩,不是齐发,有层次感,发尾能扎一个小揪。
事到如今,易怀临就算说谎话也会被拆穿,他也不想和陈则言说谎,于是说:“因为之前听到过你跟别人说喜欢长发头的。”
“还有呢?”
“喜欢乖的,”易怀临甚至能把当初那句话倒背如流,又问,“我乖吗?你喜欢吗?”
顶着这么一张很乖的脸说出这么直接的话。
易怀临你怎么这么不自知呢?
他说:“很乖,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
“可是”
“不怕。”
少年的爱不讲分寸,想爱就爱。
“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爱你,”陈则言的手摩挲着他的喉结,“弟弟,男朋友,我都爱你。”
“你之前不愿意叫我一声哥,是有原因的吧?”他一句疑问,让易怀临听出来肯定。
他都知道。
“没关系,想叫什么都可以。”
陈则言对待喜欢的人,是不吝啬说任何情话。
这直球打的易怀临都反应不过来,他抓着陈则言的肩,不轻不重地摇了摇,“你是不是我哥啊?”
“不然呢?”
又是面无表情。
“现在是了。”
“幼稚。”
“你才幼稚吧。”
“嗯,”陈则言的手从易怀临的腰上移到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还想着题吗?”
“”
“不写了,不早了。”
“那睡觉?”
易怀临皱了下眉,脸上充满不解,“不睡,还有别的事没做。”
他真的很想问问陈则言你怎么做到下面硬得不行,脸上又这么漫不经心的。
硌得屁股疼。
——
2019年5月28日
最后的最后,爱的定义,是一个人拥抱另一个人。——汪天艾
我们相拥,我们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