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枝睫毛顫了兩下,一句沒什麼到了嘴邊咽下去,「我遇到喬望了。」
「噗!」
姐們剛進嘴的酒吐出來。
向枝一臉難以言喻地給她遞紙巾。
「??」千迎,「不是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出去接個電話都能遇見他。」
向枝垂著眼,漂亮的眉頭緊擰著。
千迎見她鬱悶,可也耐不住冉冉升騰起的八卦魂。
「那你們倆有說話嗎,打招呼了嗎?」
向枝想他單方面打招呼也算吧,她嗯了聲。
千迎又問,「這麼多年了,你對他……」
向枝沒想好怎麼回答。
可她這一沉默落在千迎眼底就有種默認的嫌疑。
她、向枝、林殊、喬望高中是一個班的。
當時向枝追喬望那可是三個年級有目共睹。
喬望性子冷,寡淡孤僻,對她的糾纏油鹽不進,後來畢業典禮那天千迎聽說向枝都準備好表白了。
可喬望一聲不吭隔天就出國了。
那段時間向枝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一貫自由散漫,熱烈又鮮活,性子直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
可喬望徹底消失不告而別,她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出來。
說不好是不是打擊,但不可否認的是,喬望確實在她的青春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千迎還沉浸在別人的愛情故事裡傷春悲秋。
剛回過神。
她的好姐妹已經將面前的酒水咕咚喝乾淨。
她小臉繃著,故作瀟灑地擺了擺手,大有一股「往事隨風」的豪爽。
她回答剛剛千迎的那句話。
「在一個人身上栽兩回,不至於。」
頭頂的白熾燈忽然掃到她們這一桌,燈光打下來,細小的顆粒懸浮在半空,像是加了噪點的老舊照片,少女雙頰染上酡紅,燈光照射下雙眸水潤靈動,像一灘深藍的海水波涌,幽邃靜謐。
千迎被她的笑晃了眼。
向枝已經拎著她的小包起身,她拍了拍手說去上個洗手間。
但是千迎還是捕捉到了,她那搖晃虛浮的腳步。
她喝醉了。
-
時間差不多,兩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下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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