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西爾掀開眼皮,一隻蒼白修長的手撩開他額角的碎發,微涼的指腹輕壓著他的眼尾。
「很難受嗎。」
連眼睛都紅了。
「轟」的一下,一直按耐的火燒了起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李多司,對方那張蒼白冷淡的臉微蹙著眉,認真而專注地看著他。
那隻手不帶任何旖。旎地輕撫著他的眼尾,又滑過他的眉心,或許對方只是當做實驗那樣,帶著探究和疑惑,沒有絲毫雜念。
但尤尼西爾的心臟卻瞬間衝破了胸腔。
「嗯,難受。」他張開嘴,嗓子啞的不像話,捏著碗的手用力收緊,指尖泛著白。
李多司沒有說話,沉默中,一縷苦中帶甜的酒香絲絲縷縷的發散,像溫柔的紗將尤尼西爾包裹了起來。
剎那間,尤尼西爾的信息素大肆爆發,花香融進了酒香,絲絲纏繞,密不可分。
尤尼西爾那雙看向李多司的眼睛像狩獵的狼一樣帶著侵略性。
他直勾勾地盯著李多司,做出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張開嘴,咬住李多司的脖子,把那朵花吃下去。
李多司皺了下眉,尤尼西爾濕。熱的鼻息鑽進了他的腺體,讓他想要躲開。
但聽到尤尼西爾加重的呼吸,他還是按耐住了自己。
尤尼西爾的腺體無解,至少現在無解。
通過對方對他信息素的反應,想來ao之間的相。融性,包括他們之間的高匹配都能給他帶來很大的安撫。
又濕又熱的舌尖舔上了他的脖子,他瞳孔一縮,立馬躲開。
「尤尼西爾先生,夠了。」
尤尼西爾扣住了他的肩,更加變本加厲地舔上他的耳垂。
濃重地喘。息放肆地舔。舐著他敏感的耳廓,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引。誘著他的信息素。
「尤尼西爾,夠了。」
他擰著眉,一邊偏開頭,一邊抓住了尤尼西爾的頭髮。
尤尼西爾抬起眼,紅潤的唇瓣沾著水漬,那雙發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裡面燒著火一般的熱度。
他抿了下唇,滾動著喉結說:「已經夠了。」
尤尼西爾太放肆了。
對上他不容反駁的眼神,透明的鏡片划過一道冰冷的光暈,尤尼西爾嘖了一聲,拉開了和他的距離,雙腿交疊地坐直身體。
濃郁醉人的酒香立即吝嗇地收了回去,如同李多司本人一樣不近人情。
尤尼西爾舔了下牙根,卻這樣冷靜自持的李多司更讓他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