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女人拉着朱大户问道:“市长最后说的话。。。。”
朱大户哪能不明白,立刻打断说道:“你别信市长瞎说的,为了营救犍县,还专门开会讨论过呢,他浑身上下就那张嘴最硬了。”
还没走远的马小贱一个趔趄,差点摔一跤,回过头来羞愤的喊道:“朱。。。大。。。户!”
慕容雪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
朱大户心说坏了,市长还没走远,让他听到了,急忙转移话题喊道:“市长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马小贱懒得理会,哼了一声再次转身离去。
慕容雪在一旁瞅瞅上面又瞧瞧下面,看的马小贱很是尴尬,怒道:“看什么看,我是不是只有嘴硬,雪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慕容雪掩嘴哈哈哈的笑着,好一会过后才说道:“看来我们的市长大人在幸存者心目中的形象不错嘛。”
马小贱尴尬的说道:“鬼才特么的想要这种形象。”
慕容雪和身后士兵们心里都清楚,这说明马小贱做的很成功,幸存者都觉得市长十分平易近人,不是那种随意惩罚虐待他人的暴君,更是个愿意在末世拯救他人的大好人。
只是朱大户那句比喻实在是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不多时,找到了彝族幸存者,他们的数量是最少的,只有几十个人,告诉了他们平时要工作后,他们也欣然同意了。
如今除了几个人随同专业养殖人员去负责牦牛,剩余的人也是在农田区和城墙两个地方干活。
只是马小贱走到这里,却现了不好的事,彝族幸存者居然在和其他幸存者动手打架。
这可把马小贱气坏了,从他定规矩以来,还没人敢违反的。
马小贱立马出声喝道:“都特么干什么呢?是不是吃饱了撑得?不好好工作,在这里打架。”
一群吃瓜群众也是立马转过头来,看到是市长和市长夫人来了,一个个吓得赶紧散开干活去了,吃瓜可以,但他们可不想被市长误会,卷入打架事件。
马小贱再次怒吼道:“有没有人告诉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名打架者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大家好好的干活呢,这群人就过来叽里呱啦的,听又听不懂,最后更是莫名其妙的打我,我朋友见了就上来帮忙,然后就打成一团了。”
另外三人也是点点头,马小贱眼神不善的看向彝族幸存者,问道:“你们呢?为什么要打别人?”
懂汉语的年轻人出来说道:“他们在旁边把粮食在手里抛玩,还有我们有人生病了,他们在旁边说杀年猪。”
众人听的一脸懵,完全摸不着头脑,那名被打者怒道:“我手里颠颠粮食关你什么事?我和大家讨论今年过年,市长会不会杀猪又关你什么事?真是莫名其妙的。”
说完也是一脸委屈的看向马小贱,马小贱和慕容雪此时也很懵,还在想这有什么关系吗?
彝族青年解释说道:“这两件事,犯了我们彝族的忌讳,和你们理论,你们又不听。”
这话说完,在场所有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马小贱的脸却是阴沉了下来,沉声说道:“我好心接纳你们,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你们的忌讳,这里只有我的忌讳。”
“还有一点,你们要搞清楚,这里绝大多数人都是汉族,很多人都搞不懂少数民族的那套。你用别人不懂的东西去强行要求别人,甚至对别人施暴,你们自己觉得合理吗?翻译给他们听。”
彝族青年叽里呱啦翻译了一通,彝胞们自然是懂的这个道理的,只是一时头脑热动了手。
见到他们还算明白事理,并没有人出来强行辩解,马小贱也是缓和了口气。
继续说道:“现在你们违反了我定下的规矩,打架斗殴罚你们今天没饭吃,没人反对吧?”
彝族幸存者面面相觑,刚才气势汹汹的说别人犯了他们的忌讳,如今总算是品尝到了市长的忌讳。
彝族青年弱弱的问道:“为什么只罚我们不罚他们?他们也动手了。”
马小贱看看被打的幸存者说道:“别人是挨打,什么时候挨打的还要受惩罚了?”
彝族青年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敢不听话,胡搅蛮缠下去,那些士兵肯定要动手了。
生了打架这种事啊,马小贱也不用询问彝族幸存者过的习惯不习惯了。
抱着呆呆,带着慕容雪转身就走。
这些什么民族宗教信仰、规矩、忌讳统统都是一堆糟粕。
末世前为了和平共处,大家都还能忍一忍,顾及一下,如今都已经是末世了,谁还管你这些,光是活着就已经拼尽了全力,正因为这些原因,哪怕他们只有几十人,哪怕他们有牦牛的贡献,马小贱依然把他们安排在了防御圈外面。
慕容雪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说算了,但马小贱的规矩不容任何幸存者挑战,末世前夏国为了民族大融合,给了少数民族太多特权,以至于有些人就开始飘了,总觉得自己是少数民族就比汉族高贵一些,特权多。
至今她都还记得,以前坐火车,在车上遇到一群少数民族,人人带着弯弯的匕,不管谁的东西,拿起来就吃,不给吃还会骂你,甚至光明正大的翻你的旅行包。
听说还有一支少数民族是没有收缴枪支的,就因为他们是打猎为生。
慕容雪问马小贱:“你打算怎么办?”
马小贱说道:“什么怎么办?当初我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如果他们不懂得改变,还认不清现实,依然我行我素,搞他们自己那套,那就只能驱赶走他们了。”
慕容雪有些迟疑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马小贱摇摇头说道:“雪儿老婆你过于善良了,合不来那就只能一拍两散,不至于全部杀掉,更不可能为了他们几十人去改变上万人,我可不会给他们任何特权,所以只有他们几十人认清现实,做出改变。”
“这件事没得商量,看似只是犯了少数民族的忌讳,其实已经挑战到我的规矩了。今天给他们特权,明天给别人特权,往后是不是全都给特权?那我们这些上万名汉族怎么办?在自己的地盘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我救他们做什么?救回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