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州却将她手按住。
“饿……”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语,撕咬得更加厉害,让明喻歌痛得又是一颤。
她总觉得现在的姜宴州不太对劲,虽说白日里他也有些过分,可现在这样却一点不像个人,倒像野兽。
明喻歌心里一慌,这里是她丈夫的家,她婆婆就睡在隔壁!
她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做姜宴州的乳娘,原本以为只是喂奶,可是少爷现在竟然追到她家里来了!
她的脸憋得通红,本能想要闭紧,将他的手住。
姜宴州喘着粗气,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明喻歌羞得脸上滴血,进退两难。
姜宴州见她不听话,俯身咬住她脖颈嫩肉。
趁着她痛呼松懈,他快速地占领地盘。
明喻歌的脑子一片空,本能护得更紧。
渐渐地,床榻染出一片湿痕。
她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娇喘出声,姜宴州却一点不手软,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明喻歌发出一声轻哼,却无力反抗,只能软在他身下任他折腾。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婆母担忧的声音:“歌儿,你房中是什么声音,可是你身体不舒服?”
明喻歌心里一惊,听着脚步声逼近,颤抖着手想推开他:“少,少爷,您不能被发现在这里,于您名节有损!”
姜宴州却抱着她纹丝不动,只是细细品尝着。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明喻歌只能一把拉过被子将她罩住,飞快闭眼。
房门果然被推开,婆母拖着行动不便的腿过来,狐疑道:“歌儿?你睡着了?这洗过澡也不收拾了,当心磕着。”
明喻歌故作镇定,装出一副睡眼惺忪模样:“娘,怎么了,我方才太累了……”
“没什么,就是好像听见你房中有动静,所以娘来看看。”
婆母疑惑看着她:“你脸怎么这样红,不会是受了风寒吧?”
明喻歌正要开口,忽然感觉有什么抵在她腿上。
她的脸顿时红得更加厉害,偏偏姜宴州更加肆无忌惮。
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紧了唇:“没有,许是刚做了噩梦有些发寒,先前那动静,大概是梦话吧?”
“苦命的儿……”
看这明喻歌脸色通红,眼中水雾弥散,婆母还以为她是被吓得狠了,关切道:“要不要娘陪你睡,咱们娘俩说一会子话?”
她上前便打算掀被子。
明喻歌吓得肝胆俱裂,忙颤声道:“不用了娘,我明儿一早还要去姜府上工,别扰了您安睡。”
“您快去睡吧,我这就歇下了。”
而此时,被窝里的姜宴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忽然差点捅到她心窝处。
痛感和欢愉同时涌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出声,却不敢动作。
所幸婆婆最后也没执意留下,毕竟明喻歌这些日子的辛苦都看在眼里,帮她吹了灯嘱咐几句,便转身离开。
“少爷,您怎么能——唔!”
她掀开被子便要质问,嘴唇却被他封住。
姜宴州的唇舌探入她口中,带着股香甜的味道。
明喻歌浑身发软,只能无望的发出呜呜声,由着他闹够了又捏住她吸。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婆母在外面催促:“你不是还要去姜家上工吗?这都辰时了,可还来得及?”
明喻歌顿时清醒,她昨天答应管家,寅时便去姜府的。
她赶忙穿了衣服起身,看着床上那一滩湿痕,忍不住咬紧了唇,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收拾了,匆忙赶到姜府。
管家也没多说,只让她直接去姜宴州的院子。
明喻歌想到昨夜的事情,心里颇有些忐忑,被丫鬟引着走到门口,里面却没有动静。
她试探着推开门:“少爷,您在吗?”
房中仍然无人回应,倒是屏风后似乎有浓郁的药味传来。
明喻歌有些困惑,迈步走到屏风后,却看见姜宴州躺在浴桶中,脸色红得有些怪异,双眼紧闭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
她心里蓦地一惊,忙大步上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