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掏钱买的馒头,我要不要关你屁事!你管得也太宽了点吧!”我对着那个穿白大褂,头上戴着一顶油腻腻的白帽子的胖子回嘴道。
“就知道你有几个臭钱不得了。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哈,老师!”那个死胖子不依不饶地酸溜溜地说道。
“你有教师资格证证没有,不然别改行当起老师的老师了哈!”我努力克制住自己愤懑加燥热的情绪也略带点老坛酸菜味地说道。
见我没有向一个自古以来牛逼轰轰的厨子低头,那个胖得有点气喘的不老不嫩的厨子继续讥讽道,“你这当老师的说话积点德,我没你们教书匠会说,但老子们也不是光吃醋的哈。你这样对待劳动人民你觉得过瘾吗?你除了照本宣科你还能来点啥?要是没有老子们没日没夜地服侍你们这些龟----,”他话说到一半没有把那龟儿子剩下的儿子两字说出来,可能是觉得说出来可能会惹事,于是先就败下阵去了。
而且这时厨房老大听见我们两声音似乎越来越高,赶紧过来打圆场说道,“你们这两位都是老大,别在这里站着说。等我们都忙完了去大操场的舞台上演一回小品,咱们开心开心可好?哈哈哈哈哈!”说完他给那戴着油腻腻的似乎要流油的那顶帽子的胖子使了个眼色,也就是挤了挤眼示意他罢休。那胖子住嘴了。
但是,我知道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民教师,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虽然不想继续与这些不讲道理的低素质继续掰扯,但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也没面子。于是,我对厨房老大也就是学校食堂的负责人说道,“我打卡买了几个馒头,拿回家去被我家女主骂了一顿,说我贪便宜要买食堂的死馒头,明明外面那家的老面馒头好吃一些。于是我就把刚刚买的馒头拿回来还给了食堂,也没有要求退钱,我只是说不要了。我觉得还给食堂总比扔到臊水沟里好些,毕竟是粮食做的,丢了可惜。可这个死---”,我话没说完就停机了。(我原打算说这个师傅,但我对平舌和翘舌音总是分不清楚,结果说成了死,但我突然明白可能说错了,于是也赶紧打住不说了。)
那厨房老大也不想继续管这点芝麻粒大的屁事继续打圆场说道,“好的好的,爱老师,没事没事,您不要了我马上把馒头钱退给您。”说完就要去那个打卡机上的操作退钱的事。
本来嘛马上就应该是我们都止戈罢战的程序,但是,那个胖子厨子和我几乎同时说道,“不要,不要!”这下可难为了那个厨房老大了。他呆在那机器面前,不知是继续操作退钱还是停止退钱。我的本意是不要退钱,本来准备转身离开此是非之地,但见那个胖子红着脸走了过来说道,“卖出去的馒头,嫁出去的女儿,哪有退货的道理啊?”
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不知道是自己这可怜的理性今天一大早两次(我家女主和油腻帽子厨师)被无端践踏,还是自己的素质跟那个带油腻腻的白帽子厨师的素质差不了多少,我没思考就吼道,“你娃到底要爪子(做啥子说快了就成为爪子)?还没完没了是啵?”
那个油腻白帽子厨师也吼道,“你个老子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还嗲起个喉咙干吼!来来来,我们来搬个手劲试试看。不信格老子的还干不赢一个风都吹得飘飘飞的教书匠咬卵犟!”
听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式的挑战,我不能趴下去。我也要像普希金一样为了荣誉不惜性命也要应战。于是,我扔掉装有馒头的塑料袋,挽起袖子冲了过去。
就在这次十分短暂的冲锋过程中,我隐隐约约觉得这这样的决斗似乎已经生过,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决斗是输是赢这两个关键的问题还没落实,我怎么可能这样不理性呢?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次决斗我输定了。如果我就这样硬着头皮去莽撞地决斗,我死不足惜,但我那不死的灵魂她绝对不罢休,我决斗而死,但灵魂不安定,那不是我目前不在了的情形一样吗?我怎么又回到原点了诶?
想到此,我着急万分,不不不,我着急千万分,结果急中生智,想起了我刚刚大胆使用对付花冠阵地的魔咒,觉得一定有效。我暗自兴奋起来,胆子也雄了起来,于是,我一边冲锋,一边高声叫道,“八——卦——!”
说来奇了怪,我看见那个油腻腻白帽子厨子一个趔趄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接下来生了什么我已不在乎了,因为我被突然响起在我耳边的甜言蜜语给吵醒了。
“爱老师,爱队长,你醒醒,我好爱你!”只听两个不同音色的柔美娇滴滴又羞答答凶巴巴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但是,我的那个可怜脆弱的灵魂实在是太疲倦了,听见那二位的双重奏示爱或者示宠的表达,我只是勉强睁开了眼睛使劲看了看,还没看清楚那两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便又轰然睡下,再次进入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的梦中梦。
我又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有点像医生或者科学家的一群人戴着口罩向我围了过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围过来干什么。
他们一边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或者说像所罗门那样的一群烟雾一样快地飘了过来,一边异口同声地高声叫道,“站住,给我们站住!”
因为他们都戴着口罩,我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和表情,我不清楚他们是谁,要我站住干什么。我又没有偷死馒头,又没有和谁干过见不得人的啪啪啪,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这群煞笔站住?我心里孤独地也高声叫道。
我看这群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觉得这次再来一次众不敌寡可能性不大,我既没有单枪也没有匹马,既没有木棍也没有稻草,这次我肯定要被他们抓去活剐或者解剖了,我还没死透,活剐或者解剖肯定很痛很痛。
想到此,我急得周身冒着惊慌色金黄金黄的金光大声吼道,“我不要,我不要,我表!我彪!”
可是,又是那个讨厌的可是,他们根本没有理睬我的诉求与威胁,反而是加围了过来。我都几乎闻得到他们身上出的刺鼻的更加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看得见他们个个头上耸立的着冒着热汗的头,像横冲直撞的刺猬一样马上就要抓到我了。
我急得慌了慌不知道慌了慌慌慌慌成了什么样子,但突然我听见自己高喊一声,“八卦!”并闭上了眼睛准备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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