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决斗挑战没有任何回应。我的对手在吗?你在听吗?或者你们在听吗?我要像伟大的普希金一样和你,和你们决斗,即使我会像普希金一样决斗失败而被杀,我也义无反顾地为了自己和人类的荣誉而决斗!牺牲我一个,救活全人类,救活整个宇宙!我值了!懦弱无能纸杯你,你们在吗?或者你,你们根本就不存在。我用我胸腔积液而成的新冠病毒引的浓痰吐唾你,你们那苍白得像秋风中的白桦树落叶那样白的臭脸,流着我的浓痰,你,你们没有任何感觉吗?你,你们敢出现吗?!
我心里高声骂道,就像最丑陋的泼妇骂街高手一样骂得敌人口吐残血而死,就像诸葛孔明骂死王朗王司徒一样扬名立万!
我已双目失明,无法近观远眺。我试着伸开双臂想着能抓到个什么,不管是恶鬼的牙齿还是凶魔的利刃我都不在乎。我都死成这个样子了,还何惧之有?
但我两手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抓到,甚至连空气都没有抓到!我快都要抓狂了啊,都!
记得某个朝代后宫争宠,得宠者为了一雪前耻,把曾经迫害过她的情妃四肢五官全部废掉,使她成为只有头颅和躯干的肉囚,囚入阴缸中又不让其命绝。可即使如此残暴无情的厉刑也未能摧残前妃的灵魂,最终后妃却自掘坟墓得到恶报。
我,我们不在之前没有任何情敌政敌商敌,都是遵纪守法的平民百姓,是什么东西与我们不共戴天,要置我,我们不死不活而后快呢?我问苍天,我问大地,我问鬼神,我问空气,我问流水,我问海洋,我问高山,我问花草树木,我问飞鸟虫鱼,我问风雪雷电。我问我的前世今生来世,我问那个谁,谁都沉默不语。要么在成魔中死去,要么在成魔中爆!我不要沉默,我要成魔!
啊,我明白了,我仅仅是在灵魂大脑中思考了这么多的这么多,我的挑战书未能成文或者成声或者成像,没有哪个谁能看得了,摸得着,听得见啊!
于是,我又想起我的手机,我的网络。我都不在了,还奢望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那我应该有声音吧?应该有还是应该没有呢?谁能告诉我!
不对,对。我想起来了,就在几分钟之前,我,我们不是在那个荒原的边缘和崔斯长和杰克伦敦先生一起在商量过穿越荒原的计划和安排吗?我们不是搞了一个什么放松活动了吗?我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呢?嗷,我又想起来了,我刚才一高兴就想入非非了,就往天堂飞去了。
不对,对了。我刚才不是痛不欲生又痛不欲死了吗?这个痛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不对,对了!我向那个谁挑战来了,那个谁没敢接受我的挑战,他,或者她,或者它。他们,她们,或者它们没敢接受我们的挑战!全他娘的都是窝囊废!我心里骂道。
咦!刚才我不是双目失明了吗?可现在我似乎能看见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在我四周飞来绕去。这都是些什么鸡巴东西?
唉,我都气得说脏话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得赶快解释一下对于鸡巴这个词。我以前不敢在公开场合上说,一是太不文明,二是我觉得鸡鸭没有得罪过我,我却残害过鸡鸭。但是,后来读了莫言的大作《生死疲劳》之后了解到,有关鸡的巴这词还是可以用的。他莫言一代文豪,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都能用,我为什么不能用呢!说不定那些瑞典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就是因为莫言敢大胆使用这个鸡的巴这词而觉得是独到创新给他颁奖的呢。
这个推导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毫无根据。但优秀文艺作品直描人性用的语言大都是最能表达艺术效果的佳作,我们对莫言和像莫言一样的文学大咖的语言出神入化的功力是只能望其项背,不敢与他们比对的。
我们都是曾经生活在现实的凡夫俗子,有时气急得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因此,气急的时候会犯出口成脏的庸俗垢病,希望我自己和亲们谅解啊。
但这些刚才在我身边逛来逛去的莫名其妙的东西的确让我十分的厌烦,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东西不是东西,鸡不鸡巴不巴的怪东西,我真的口不择言了。他们,她们,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我周围逛来逛去,既不言语,又不动作,既没声响,又没形体,就那么一些若即若离的飘逸着的像污水中流淌着的那种一根根的黑不黑白不白的软绵绵的长虫,甚至连长虫都比他们,她们,它们要优美得多。这些都是些啥厹逼东西啊!
我又想起来了,我们在进行放松活动的时候不是在一种漂移漂浮的载体里面吗?我虽然想入非非地飞去找天堂,结果在天堂门口遇到莫名其妙的怪物怪兽或者怪怪给截胡了。不仅如此,我还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极端折磨,要不是我的灵魂意志坚定,我早就已经魂飞魄散化为乌有了。
难道我又回到原来的那个荒原的边沿了吗?怎么没有看见我的其他队员呢?我们的那些小队和正副小队长都死到哪里去了呢?我的秘书长吕崆菲又飞到哪里去了呢?我们的长崔斯帕斯洛娃女士和杰克伦敦先生又在哪里去了呢?以前不是我一有什么想法崔斯长和杰克伦敦先生都立马知晓且会理解回应我的这或那的想法吗?难,难,难难道他们也遇难了吗?这怎么可能呢?有可能吧?不可能吧?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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