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二妹妹做了什么?”季勃庭毫不客气的质问季芳菲。
“二妹妹怎么了?”季芳菲一头雾水。她过来东厢房的时候,季芸芸不是还好好的吗?不过她没跟过来凑热闹,是挺奇怪的。
季勃庭上前一步,一把钳住季芳菲的肩膀:“由不得你不承认,跟我去瞧。。。。。。”
瞧字刚发出半个音节,季勃庭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向后翻过去。
等背脊上沉闷的痛楚传来,他整个人呆若木鸡般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季昭怀与季勃渊、季勃洲也都惊住了。
好像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出的手,季勃庭就已经倒在众人面前。
季芳菲也没想到,她对季勃庭施展过肩摔竟还挺轻松的。“二妹妹身子不爽快我去看看也罢,身为兄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耍横。母亲惯着你,我可不惯着。”
听季芳菲这么说,季勃庭一股脑爬了起来。“季芳菲,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伤了二妹妹还不够,竟然还敢对我动手。我今儿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勃庭别胡闹。”季昭怀迅速阻止了儿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做事还如此鲁莽,真是学尽了你外租家的派头。去祠堂跪着去。”
好个外租家的派头,季芳菲不由冷笑。程家是将门出身,个个儿郎都是好样的。
季勃庭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会在家里耍横,简直一无是处。
父亲怨恨母亲,也忌惮外租家的势力,看不惯也只能过过嘴瘾,休妻他是不敢的。
“好了,你先回去歇着吧。”季昭怀不愿意再与她多说。
季芳菲冷冷扫过愤懑的季勃庭,行礼告退。
“父亲,大妹妹她。。。。。。”季勃渊凑近季昭怀耳畔,语气里带着深意:“何时学的这功夫?”
言外之意,恐怕是季芳菲与程家走的近了。
“是啊。”季昭怀微微颔首,心道程家虽然放弃了程慧茹,可到底还是疼爱季芳菲的。
只是安王怎么会突然造访?难道这大女儿早与安王有私?
怨不得今日顾家儿郎负伤,她丝毫没去关怀。。。。。。
直到快走进自己的院落,甜桔才捧着一包糕点跟上来。
“大小姐有所不知,二小姐不知道被什么人打了。脑袋上撞了好大个包就算了,掌心还被瓷片扎破了,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
“这么激烈的么?”季芳菲忽然想到小包子的话,难道这就是他送的大礼?
打了季芸芸就等于送她大礼!
这熊孩子,既调皮又聪明,她不禁唇角抽搐。
“大小姐莫怕,不是咱们做的,谁也别想赖上您。”
“那是自然。”季芳菲侧首看了一眼甜桔,好奇的问:“你今儿去哪了?怎么我回屋的时候只有脆桃她们在?”
脆桃嘿嘿一笑:“今儿不是府上人多吗?奴婢跟着大伙去后厨里帮忙了。”
“倒是难得你勤快一回。”季芳菲深知甜桔不是勤快性子。
“帮忙不过是由头,奴婢就是趁着各院的下人都聚在一起,听八卦去了。”甜桔眉眼弯弯:“今儿可是没少听消息,容我慢慢跟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