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白凉凉的说:“不放开你又能做什么?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惹我吗?我告诉你。”
他的手从腰间往下滑,停在鼓起的位置,“他碰到这里。,他说,喜欢我。”
“陈秋,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说喜欢被我打,他喜欢疼痛,我给他了,我满足他了,不是吗?”陈秋额头出汗,他哪里见过这架势,这同性之间的事他只是听过,只觉得离他挺远,他连忙求饶,“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问!”
李溪白很可惜的松开手,指尖搓了搓,心里有些奇怪,好像挺好摸。
“是我多想了,你该一开始就和我说的,搞得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是我勒索不成,要打他泄愤?”
“额,是我误会你了。”
李溪白本来有点生气,但他道歉了,生不起气,说:“仔细一想,我本来是要这么做的,可谁知他突然就抱住我,很恶心,但你要是这么对我,我就不恶心,为什么?”
陈秋能说什么,他又不喜欢男的,挺抗拒这种话题,“你年纪还小,说这些为时尚早吧。”
“小?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过这个。”李溪白做了个打手枪的姿势,很是戏谑的看着他。
陈秋脸红起来,努力绷着脸,“与你无关。”
李溪白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眯起来,“你知道吗?男生之间也会做这个的,要试一试吗?都说很舒服。”
大陆管的比较严,对于簧片是一禁再禁的,李溪白的小弟有条件搞到资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们看了一部又一部。
陈秋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他对性还是憧憬好奇的,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和男人尝试,他果断摇了摇头。
见他不愿,李溪白也不勉强,他自顾自的把裤子脱了,背对着他自顾自的搞起来,方才摁住陈秋的时候,他已经硬了。
十七的年纪,火力旺盛,什么都不做都能发情。
陈秋捂着耳朵,但还是能听到喘息声,过了会传来喟叹声。都是男人,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射精了。
“你够了,这里还有人呢。”他有些不满,他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
李溪白笑了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也可以啊,我不会说什么的,对了,我也不会嘲笑你快的。”
“你!”
陈秋很生气,扭头就要说什么,一眼就看到他赤裸着对着自己,手还没离开裤裆处,他顾不上生气,而是震惊了,“你是变态啊!”
“哈哈哈····”李溪白撤开手,捂着肚子笑出来,也不知道笑些什么,陈秋气急败坏,“笑个屁!你笑个鬼啊你笑,笑笑笑,笑死你得了!”
他说完就背对他躺在床上,把灯关掉,“神经病。”
空气中还有一股精液味道,李溪白把身下床单扯掉,卷成一团擦了下下体,扔到地上。
到了第二天,陈秋就看到地上那团沾有不明液体的床单,感到头大,直接把李溪白推醒,他还没撤掉手,一只手迅速把他胳膊扭到背后,狠狠把他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陈秋试图挣扎,结果感到有硬硬的抵在他屁股上,他一动,那东西更硬,他就不敢动了,声音发紧,“李溪白,你先解决下你那玩意。”
“好啊,你先别动。”李溪白伏在他背上,呼吸的气息喷到他脖子上,让他也有些痒痒,他悲哀的想,完了,他也硬了。
李溪白是从他紧绷的身体看出来的,他这次没有笑话,而是就这个姿势问他,“硬了呢,不解决它,你不舒服,不是吗?”
“你先放开我。”陈秋闷闷的说。
“不行,就这样。”说着,李溪白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他已经射到陈秋的大腿上。
被一个同性这样对待,陈秋自然不能忍,可李溪白这个时候放开他,抽了几节卫生纸擦了下他的大腿。
他没等陈秋踹他,他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陈秋看着小弟软了下去,对李溪白突出其来的举动很是不解,他想不明白刚才的异常在哪。
“有病。”他只能低声骂一句,然后也起身,他去洗漱。
他对早餐李溪白的发神经感到头疼,好在他自己也不是那爱矫情的人,这事过了一上午他就忘了。
陈秋打上饭,刚坐下来吃,面前就坐下人,他一开始没在意,直到面前的人开始说话,“你是陈秋吗?”
他这才抬头,见这位兄弟脸上还挂着伤,他还在猜是谁,这人就交代了。
原来,他是昨天被李溪白堵在转角处被揍的那位。
“看来是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福泽,我跟着我父亲从市里下调过来的,昨天被你看到那一幕,实非我本意,李溪白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陈秋听出这位是哪个大官的儿子,就谨慎的回答,“没说什么,他也不会对我说这些的。”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李溪白是不是对你说,我骚扰了他,然后他就把我揍了一顿,是吗?”
陈秋迷糊了,怎么,李溪白对他说谎了?难道不是吗?
沈福泽摇头,“其实是个误会,我没想到当时是他,那一天我找的本来是另一个人,和他身形很像,但他不听我解释,不分清皂白就打了我一顿,我现在浑身还疼”
“本来今天想找他再解释一下,但我没找到他,想到你和他住在一起,和你说一下,应该也行。”
陈秋没想到是这样,那到底找的谁?
像是知道他再想什么,朝着不远处摆手,不一会,走过来一个清秀的男人,他坐在沈福泽身边,对着陈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