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队长大声禀报,也是被范疆、张达二人听到,让二人内心不禁狂喜,如此一来今夜机会更大,也是祈祷这位神武将军最好能多灌张飞几杯。
“冯小子,不是上午才喝完么?怎么,想拉着文进和益忠轮流灌我?”
张飞刚才鞭挞二人,出了不少热汗,清醒了不少。看到三人前来也是出言调笑。
“非也。三将军,有小人欲害将军,特来看护。”
冯习也是神秘兮兮地说着,让张飞不禁哑然失笑。
“此乃成都城外,军中皆我亲信,何来小人谋害?”
“三将军我们不若打个赌如何?若是我赢了,将军从今往后不可再在营中鞭挞士卒,当如关将军一般,亲善待人,如何?”
“当然,若我赢了,冯小子,你那美酒的分成我可要收走两成,如何?”
“一言为定!但是得烦劳三将军与我做一场戏。”
“自然可以。”
于是张飞帐中不时传来三人的笑声,以及觥筹交错的声音,范疆、张达二人在不远处也是听得心花怒放。
过了两个时辰,夜幕早已降临许久,只见三个人影晃晃悠悠地从帐中走出,模糊不清地对着张飞部将说道:
“我等……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家……三将军,已经……不省人事了。尔等……尽心照料。”
说完后,三个人影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范疆张达二人大喜,也是继续潜伏,只等夜深人静之时再来动手。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时间来到二更天,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九点到十一点左右。范疆、张达二人各自强忍着背部疼痛,腰间别着短刀,来到张飞帐外。
“二位将军寅夜前来,有何禀报?”
帐外亲兵拦住二人,询问道。
“有紧急军情禀报,切勿阻拦。”
出乎二人预料,亲兵点了点头,直接放行。
二人早就在帐外听得帐中张飞鼾声如雷,入得帐中才看到,张飞似是与那几位将军大闹了一番,帐中桌椅掀翻,半坛美酒打翻在地,散发着酒香;帐中挂着几面隔离用的帷幕,后面乃是茅厕。
范疆张达二人小心谨慎,先跪倒在地,假言有紧急军情报告,偷瞧张飞反应。
张飞依然喊声如雷,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张三将军?我等有东吴军紧急军情报告?”
张达胆子颇大,已是站起身来,向前两步,再度开口。
见到张飞依然没反应,两人胆魄更足,索性直接走到张飞榻旁,看向张飞,确定其没有反应后,抽出腰间短刀,直刺张飞。
“好贼子!”
本来不省人事的张飞忽然怒目圆睁,看向两人,吓得两人手中动作一滞。一旁茅厕的帷幕后,钻出一将,手拿宝剑。帐外也有两人带着张飞亲兵直接杀入,将范疆、张达二人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