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休元竟有此能?那父亲,大伯可曾提到我张苞能为何将?是否也可以领一州之军?”
年轻人忍不住好攀比,听到刘备居然对冯习评价如此之高,张苞也忍不住询问张飞,自己的大伯如何看待自己。
“你?哼,你最多就是冯休元手下先锋大将罢了,还统帅一州?”
张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张苞听到这话也只能悻悻地低下头,继续聆听父亲教诲。
“虽然冯休元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但是若我不为你提前打好关系,到时若有战事,他为何能想起你来?你作为我张飞长子,总不能像你弟弟绍儿一样,天天在家念书吧?”
张飞的小儿子张绍就和他父兄不一样,明确说自己不愿习武,只愿读书,让张飞也头疼了一段时间。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张苞听完自己父亲的话,也是知道自己父亲不像是自己,已经考虑了很远以后的事情了,自己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火了。
“知道错了?那就把上衣脱了。背上这个。”
张飞招了招手,才有亲卫拿来一根荆条,正是张飞回来的时候采的。
“啊?父亲,莫非让我给冯休元负荆请罪?”
张苞一看这个架势,也是觉得背部已经开始痛了。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大比赛场上又闹又嚷,已经把我张家面子丢光了;还对冯休元恶语相向;加上自己不动脑子,旁人一说就信,你还不愿意负荆请罪?”
看到张苞面带不情愿之色,张飞怒目一睁,差点又吹胡子瞪眼了。
最后张苞无法,只得赤裸上身背着荆条,与自己父亲同去之前的前军将军府,现在的神武将军府上谢罪。
“呃……负荆请罪?”
冯习正带着家丁侍从整理刘备送来奖赏,忽然听到侍卫来报,说张三爷带着赤着上半身还背着荆条的张苞一并来访,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让下人们继续整理、入库那些绫罗绸缎,冯习也是亲自到大堂,面见两人。
“三将军、少将军,这是何故?”
等到了大堂,冯习亲眼看到负荆请罪的模样,也是硬憋着没有笑出声来。张苞一副痛苦之色,那荆条已经入肉不浅,一看张飞绑的时候就没少用力。
“犬子无知,误听小人谗言,让休元看了笑话,今特来谢罪。逆子,还不道歉?”
张飞一看旁边有些神游天外,尝试靠着分散注意力来让自己不那么疼的张苞,也是忍不住喝骂了一句。
“啊?冯将军,我不查之下误听谗言,错怪冯将军,望冯将军见谅,切莫怪罪。”
张苞也是按照张飞事前说的,直接单膝下跪,向着冯习一抱拳认错。
“哎,哪里话。少将军也是年少有为,误听他人妄言罢了,我又如何会怪罪?日后也当多往来走动。”
张飞都亲自来了,冯习自然也得给这个面子,一时间大家也是一派和气之景。
“不过少将军,冯某倒想知道,是何人告诉你那些胡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