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点,眼睛里进相信了。”
“啊!您快闭上眼。”云书紧张的拧了帕子轻轻揉了揉小姐的眼睛,“还疼吗?”
“没事了,给头发冲水吧。”
“是。”
恢复过来的云书继续不紧不慢的给小姐洗发,看小姐闭上了眼连忙又起了个话题,“小姐,绿柳那里,您就不打算打算吗?还有知若,就任她这么下去?要是传到大夫人或者老夫人那里,可能又要说您不会调。教人了。”
“不急,恶人自有恶人磨,绿柳要是知道了知若的心思收拾她有的是手段,现在她是着了慌,等她冷静下来就有戏看了,对了,把绿柳身体毁了的消息传给吴氏的丫头知道,接下来就看她们各显神通了。”
“段氏那里不用理会?”
“吴氏知道了会告诉她的,她们现在还是同盟关系,这事不会瞒着。”
“是,婢子知道要怎么做了。”
华如初咧了咧嘴角,“随她们斗去,别来扰我清静就行,现在没一点动静这心里反倒不安宁,可别是暴风雨之前的安静才好。”
把头发拧干水用干布巾擦了一会,到不滴水后换了条布巾把头发包到头上,云书扶着小姐的肩膀让她伏到桶沿,拿了澡巾给她擦背。
“婢子原先觉得知若挺聪明的,可现在看着倒不这么看了,聪明人哪会这么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底全漏了。”
外头进来的人脚步一顿,制止了丫环们的请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雪白的背在水中若隐若现,让进来的人呼吸都乱了几分。
云书和秋谨警觉的回头,看清楚来人后先是一惊,继而对望一眼,当没看到,小姐在姑爷面前并没有隐瞒本性,这样的话让姑爷听到不打紧,可能,还会有些意想不到的后果。
华如初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心神早就没了平日里的警惕,懒洋洋的给云书解惑,“知若是有几分心机,她跟着绿柳也不是一年两年,据我所知,自从绿柳抬举后就是她在侍候,她忍了五年,这份稳劲一般人没有,可今年她就要十八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摆在眼前,她哪会不心动,再拖个一两年,她最好的年华就过去了,到时候就是再有机会,大公子也看不上她了。”
云书偷眼瞧了姑爷一眼,眼珠子一转,道:“要是绿柳姨奶奶遂了她的意,把她送上姑爷的床呢?”
祁佑接过云书手中的布巾,放轻了力道学着云书的样子来回擦着,边等着答案,他也很好奇她会怎么回答。
“云书,你不要小看了你们家姑爷,他看不上那些小手段,更看不上耍小手段的那些人,把妾室身边的丫头收了这样的事他不会做,你家小姐这点还是看得明白的。”
“这么妹妹我?”
低沉的男声吓得华如初撑在桶沿的手一滑,下巴直直的往桶沿上撞去,水中不好受力,到处都是湿滑的,华如初认命的准备痛这一下,身体就被人揽住了,堪堪在撞上桶沿之前的千均一发。
惊魂未定的看向来人,华如初捧起一捧水就往他身上泼去,“什么时候进来的,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衣裳本就在刚才抱她的时候湿了一块,再被这一泼,胸膛以下膝盖以上基本湿了个透,祁佑也不恼,朝云书挥了挥手,云书会意,迅速带着丫头们退了出去。
华如初发誓,她看到云书在偷笑,不,不止云书,所有丫环都在偷笑,这帮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你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看我明天不收拾她们。”
祁佑眼中闪过笑意,不紧不慢的脱了衣裳,赤。裸着在华如初的惊目瞠舌下跨进木桶。
流…流氓…
十几年时间,早就被这里的风气熏陶得保守的华如初暗暗祈祷明天不要长针眼。
祁佑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妻子红透了脸,“害羞了?”
“害害羞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真的全见过?”祁佑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挺立起来的昂扬上,“这里…也见过?”
死鸭子嘴硬的人马上哑火了,这个男人…今天这是什么模式开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沉默呢?他的沉稳呢?他的面无表情呢?现在这副眉眼微挑的表情是学了谁的?
“这时候还能分心?恩?在想什么?”
华如初连连摇头,也顾不得裸不裸这个问题了,挣脱着就要离开这里,远离这个流氓,总觉得再不跑会发生点什么不可预估的事。
可男人哪会让她如愿,一个用力把刚踉跄着站起来的人拉进怀里,赤身相贴,华如初瞬间觉得水温都比刚才高了。
“祁佑”
“我在,想说什么?”若有似无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让华如初瑟缩着想躲。
“我…我洗好了,你让我先出去,我再让丫头打些热水进来。”
“现在水温正好。”亲吻渐渐往下,左胸上的红蕾被含住,华如初全身打了个哆嗦,要是现在她还不知道祁佑的打算,这些天人。妻的日子就白过了。
在浴桶里做,很高难度的好不好?!
另一边红蕾遭袭,华如初呻。吟出声,好歹她也是两世为人,老这么处于下风是怎么回事?
反被动于主动,华如初恶劣的伸出手去,再一次握住男人的昂扬,要玩一起玩,反正都躲不开了。
但是她却忘了,有些地方可以争强好胜,现在这样的时候却绝对不行,有些时候可以主动,现在,这一刻却绝对不是适合的时候。
因为她的主动,祁佑兴奋得眼中都带上了血色,不同于见血时的兴奋,由床第间引发他纯粹的彻底的兴奋,这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