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适早就忍不住了,她这样充满引诱姿态的喊自己,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瞬间喷发而出,射满了公主的脸。
公主抬手擦去眼睛旁边的精液,坐到一旁将两条腿张开,露出肉粉色的小逼口。上官适,应该会在50章左右完篇。
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沈遥关正在查阅兵书,门口突然传来侍从的传报:“陛下驾到。”
沈遥关放下兵书,收拾好案上的书信,起身到枢密院宫殿门口迎接陛下。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在地上。
“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
“谢陛下。”
二人移步至内室。
“燕州可有异常?”皇帝坐在榻上问。
“一切无异,今年的年度收支高了两成。”
“好。”皇上点点头,“朕听说当年你是因为与沈爱卿闹脾气才离的家,现在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何?”
沈遥关低下头回:“多谢陛下关心,臣与臣父各司其职,并无大碍。臣十五岁离开江宁府前往各地游历,与家父相处得甚少。”
“朕听闻你做过燕王世子的幕僚,几年前还做过燕州北部录事参军?”
“是。”沈遥关的面色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婚宴将至,爱婿可不要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谢卿为朝廷里的事向来忙得比朕都要焦头烂额。”
“陛下的话臣谨记在心。”
皇上还算满意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公主,户将军那边又来人请了。”婢女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公主。
“不见。”萧凭儿慵懒的靠在榻上,华贵的绛紫丝绸长衫铺满了软榻。
“把上官适给我叫过来。”
“是。”
不久后上官适来到公主宫殿。
秋山看见公主牵着那上官适的手去了寝殿,心中感到嫉妒。只见暗卫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关节间都发白了。
七日后。建康宫右掖门枢密院里来了两位敕使、八位婢女与八位侍卫。
沈遥关已经在枢密院宫殿门口等候了。
副监将文书递给为首的敕使,敕使摊开后开始宣读诏书。沈遥关跪在地上,姿态恭敬。
敕使念完诏书后,沈遥关伸出手将诏书接过:“谢陛下。”
“驸马爷,请吧。”
沈遥关起身,跟在敕使身后进入建康宫。宫女与侍卫则是进入枢密院内去拿装在木箱里的聘礼了。
建康宫大殿,皇帝坐在龙椅上,婢女与侍卫站成两个竖排,手上捧着公主的嫁妆。
“枢密院副使大人入殿朝见。”
“传。”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下叩拜。
双方交换聘礼之后,四公主从偏殿的门进入大殿,走到沈遥关旁边唤道:“驸马。”
“公主。”沈遥关颔首。
四公主、驸马以及皇帝进入偏殿,柳妃与吏部尚书与尚书夫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不一会儿,宫人们捧着美酒佳肴端到铺着明黄丝绸的长桌上。
“来,尚书亲家,朕与你喝一杯。”皇上举着酒盏说。
“谢皇上。”吏部尚书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把酒喝了。
“凭儿与驸马真是郎才女貌啊。”柳妃望着公主与驸马。
萧凭儿好奇的打量着沈遥关,这是她第一次见这种装束呢。
沈遥关今日没有穿官服也没有戴朝帽,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里面是白色锦衣。黑发用绳子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额头左右用幧头缎带围着做了抹额,后面是幧头打的结子与垂在背后的乌发。
沈遥关感受到旁边公主的视线,心中略带疑惑,为何公主看他这么久呢?
他侧首向公主回望过去,但是看见公主那对凤眸就感到心跳加快。
皇帝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看来公主还是喜欢枢密院副史的。
“驸马府已经修好了,即日起公主与爱婿可以搬出去住了。”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