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偷你命格主家之间的恩怨,因为成琛的关系,害了其他人的性命,你也会绝后。”
“……”
我傻了两秒就摆起手,“我不用成琛帮忙,不让他知道!”
个人来讲,绝不绝后的没啥所谓,我还想不到那么长远。
但我受不了谁因为帮我死袁穷手里。
回头再让那个不忌口的给吃了咋整。
内疚感也得把我折磨疯了。
“很多人以为,任何事拿钱就能解决,阴阳术法,却是沾不得钱。”
沈叔轻叹,“即便对方是邪师,正邪对立时吃亏的也往往是正道先生,因为邪师会为了保命无所顾忌,正道术士的规矩条框就多的很,在你想留有余地而对方必须要你死的时候,吃亏的就是这个心怀善念的,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沈叔,这不讲理呀!”
“天道就是不讲理。”
沈叔指了指天,“或许,它讲的是更深刻的道理,佛家归类为因果,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但报应要是就来得迟了,你又能怎么样,所以你的这件事,我活着,我帮你,如果我技不如人先行一步,成琛只需照顾好你,陪在你身边借些光亮给你就可,其余的恩怨,由你自行解决。”
“沈叔,您的意思是,假如你没了,我就得去成琛身边?”
这不跟爸爸之前和沈叔嘀嘀咕咕那出儿对上了吗!
沈叔咳嗽了两声,“差不多吧。”
“那不行啊!”
我垮下脸,“
沈叔,您可不能没,我受不了成琛,不是,我跟他一起不自在,沈叔……”
“求你盼我点好。”
沈叔无语了,“我指的是最差结果,谁说我就要没了,我一身反噬的挺到现在,能说没就没?再者人和人得交往,我说这些的重点是什么,你要和成琛好好处,你跟他的命格……简单来说,你俩将来的纠缠很深,明白没?!”
“啥纠缠啊。”
老问我明不明白!
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全乎了!
唠的半拉咔叽的我能明白嘛!
“啥纠缠啥纠缠,他看着你学习,看着你是否上进,偷懒了他就会揍你的纠缠!”
沈叔还来脾气了,“一天问问问的,你这年纪能懂啥!我能跟你说啥!啥啥啥的,我一个南方人被你们逼得都忘了家乡话了!点话你点做啦!!”
我被他喷的脖子一缩,“乜嘢意洗?”
“滚!!”
“……”
我后退一步,硬着头皮继续,“沈叔,我真不能滚,您是不是还落一件事儿,我明天要去县里,您这慧根还没给我呢。”
“哦,合着你磨叽半天为这个啊。”
沈叔笑了声,示意我伸出手掌,他拿着书本对我手心拍了下,“行了,拿走吧。”
“哪了?”
我看着泛红的掌心傻眼,“沈叔,不是这么给的吧。”
“你也知道不能这么给啊!”
沈叔没好气儿的,“你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要?多大的脸,滚蛋,赶紧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不给啦!!
”
“你看你急啥……”
谁说小孩儿的脸是六月的天,大人一个味儿。
我溜溜的出来,仍一脑门雾水,那要怎么给我?
算了!
沈叔总不会框我。
回到屋里我仔细想了下袁穷,沈叔没一早就说是他徒弟出手偷我命格是对的,那时候爸爸在场,沈叔要全讲了,信息量太大,爸爸会很难接受,保不齐还得多思虑,弄出不必要的麻烦,如今我和沈叔熟了,也要拜他为师,心理上也有了接受的空间。
就是越想越有些上套的赶脚。
沈叔貌似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走的每一步,好像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难不成真的叫许姨说准了?
沈叔留下我的那一刻,就有了收我为徒的打算了?
我轻挠着下巴,可这事儿是我二哥提出来的啊,沈叔的态度并不积极,但他又的确让我观师默相,在我表达了自己想入道的想法后也愿意给我机会。
越想越乱,我不是任何人肚子里的蛔虫,只能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