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子。”谷欣月。
“什么年代了,还杀子。”施罡插话。
“你知道杀子。”谷欣月。
“我小的时候,喜欢看历史一类的书,我拿当故事看。”施罡。
人的疑心,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一旦有苗头,便像火苗一样,借风之势,一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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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时候,
谷欣月不想在屋子里憋着。
外面的风比较大,地上有落叶,谷欣月踩在上面‘咔呲咔呲’的响。
谷欣月很喜欢这样玩儿。
心里感叹是到时候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年转眼就要过完了。
现在虽是阳光充足,
倒是感受不到多少暖意,
脸上有点暖意,
身上冷。
谷欣月不由得裹紧外套。
“外面不暖和,也要待在外面。”洛慕生走到谷欣月旁边。
“透透气,憋在里面时间长了,脑子会变得不清楚。”谷欣月。
“有什么重要事,要你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洛慕生。
“很重要的事。”谷欣月卖起关子。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洛慕生。
谷欣月被逗笑。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叫人豁然开朗。
“假期过得怎么样,除了不愉快的。”洛慕生。
大门口突然闹哄哄的。
“怎么回事?”谷欣月。
“有人闹事?”洛慕生。
“走,去看看。”谷欣月。
“好。”洛慕生。
二人走过去。
那女人背对着他们跪在大门口,还举着条幅。
白色的,红色的字。
触目惊心,那不是红色的颜料,倒像是血。
“放了我老公吧,不是他的错。”那女人大喊。
一号接待室。
“你是谁?”洛慕生。
“夏兰。”夏兰低着头。
“为什么来警局门口闹事?”洛慕生。
“我不是闹事,我来救我老公。”夏兰。
“你老公是谁?”洛慕生。
“刘子栋。”夏兰。
谷欣月在旁边听见这名字,觉得有些不对劲,韩修铭说夏安的妈妈伤心欲绝,此时却来警局‘救’老公。
为什么呢?
“不是闹事,那你拿着用血写的条幅跑到警局门口干什么,你这是什么行为,你心里清楚吗?”洛慕生很严肃。“寻衅滋事、妨碍公务情节严重者是可以刑事拘留的。”
“我只想救我老公,我也没起诉他,为什么不能带他回来。”
“刘子栋杀人了,犯法了,不你说不追究就可以结束了。一条人命啊,你以为杀一只鸡宰一只鹅呢。”洛慕生。
“我。。。我。。。我今天一定要带我老公回去的。”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