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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他能感觉到孟煦洲在给他洗澡,男人动作温柔,把余藻放到床上后似乎要离开。
余藻抓住他的衣角,问:“你去哪里?”
外面已经天黑了,余藻不知道具体几点,和他一个沐浴露味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又探了探余藻的体温,“小没和朋友见面。”
“他们家临时有事,给我消息,我没看到。”
“小说他还和贺饮一起。”
余藻这才想起他俩把孩子忘了,他要起来找手机,孟煦洲说:“我去就好。”
余藻也说不上自己是疼到爽还是爽到疼,他默默地看着孟煦洲穿衣服,喊了声他的名字。
孟煦洲又走了回来,他坐在床沿,似乎也舍不得现在走。
余藻卷起被子,他眼皮打架,说话嘴巴都疼,“你快走吧。”
男人失笑,“你叫我的名字,又让我走?”
余藻闷声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接小。”
晚上十一点多,贺饮给的余藻的照片是孟玩乐器的照片。
说这小孩精力好旺盛啊,还挺有音乐天赋的。
余藻又伸手推了推孟煦洲:“快去吧,很晚了。”
孟煦洲:“好。”
余藻睁着眼看他离开,男人关了灯,在门要关上的时候又走进来。
黑夜里亲吻落在余藻的脸颊,余藻直接抱住孟煦洲,“还是一起去吧。”
偷吻的人失笑:“你不舒服。”
余藻:“也还好,体力活不是结束了吗?”
他打开灯,“让贺饮等了这么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小这个年纪应该早点睡觉的,我……”
他套上薄毛衣还嘶了一声,孟煦洲看了过去,余藻拉下衣服,拿过孟煦洲递过来的裤子,问:“有创可贴吗?”
孟煦洲:“还是别去了吧。”
余藻:“不要。”
他声音嘶哑,心知肚明为什么要贴,也知道是自己要求的。
不久前两个人身体交缠,本该陷入睡眠的事后还要一起去接孩子,暧昧混着尴尬,余藻脑子里全是自己主动的画面,他摇头说:“要去。”
孟煦洲没找到创可贴,余藻换了一件衣服,T恤外套着孟煦洲的毛衣,纯黑色的质感异常,男人背着他下楼,余藻小声问:“外婆回来了吗?”
孟煦洲点头,“她的小包放在沙,应该早回来了,还不知道小不在。”
两个人鬼鬼祟祟,孟煦洲走路声音很轻,余藻抱着他的脖子闷笑,直到坐上车才问,“哥你之前也这么鬼鬼祟祟过吗?”
孟煦洲跟着贺饮给余藻的地址开车。
他穿着余藻同款的毛衣,一个灰色一个黑色,胸口的刺绣都是一样的。
只是余藻肩宽撑不起来,像是目前实名流行的大宽松款式,越显得他气质冷淡。
孟煦洲:“不怎么有过,高中偶尔会不想在家里待着,但是不能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