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
“刘钦真的成功做过剖腹取子的手术?还有那位县主是在取子前还是取子后没的?”贾琏问道。
“当初溧阳是在取子后三天去的,好像是因为伤口感染。”
“嬷嬷可知刘钦现在在什么地方落脚?”
“这……”半夏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嬷嬷也不知道吗?”
“红袖坊,他现在在红袖坊!”半夏闭着眼睛说道。
“请嬷嬷给件信物,我亲自去请他。”
半夏把手上戴的玉镯脱了下来,用手帕包住递给了贾琏。
白天的红袖坊大门紧闭,只有后面的角门可以出入。贾琏和随从在龟公的带领下从角门进入了红袖坊。
浓烈的脂粉味混合着酒菜的味道出了一股奢靡的气息,大厅上偶尔散落着几件女子的的衣物和男人的配饰。
“这大清早的是谁啊?”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打着哈欠从三楼走了下来。
“我家主子来寻刘先生。”一位随从扔给女子一张银票。
“我们这里只有姑娘,哪来的先生,这位爷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女子把银票塞进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贾琏主仆几人。
“烦请妈妈转告刘先生,就说京城张府有故人寻他。”贾琏瞪了那名随从一眼,恭敬的递出一张千两银票。
“那奴家就去给爷问一下,看一下姑娘们认不认识这位刘大夫。”女子接过银票笑着说道。
“有劳妈妈了。”贾琏忙行了一礼。
等了大概半炷香的功夫,一个穿着布衣的男人从三楼走了下来。
男人虽然一副贫困潦倒的样子,身上却打理分外干净,随着男人的到了,大厅里也染上了淡淡的药香。
“不知这位爷找在下有何贵干?”男人直接坐在了贾琏面前。
贾琏这才仔细打量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修长的脸庞,一双带笑的眼睛天然让人心生好感。放在外面的双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
贾琏见状心里对他有了一个大概了解,从荷包里掏出玉镯。
“你怎么有她的东西?”刘钦紧张的问道。
“夏嬷嬷如今是内子的教养嬷嬷。内子有孕,夏嬷嬷向我推荐了先生。”
“不知贵府是哪一家?”
“我如今客居在林盐政的府上,鄙人姓贾单字一个琏。”
“原来是荣国公府的琏二爷,小人失敬了。”
“我听嬷嬷说先生擅长妇科,我这里有关于剖腹后输血和防感染的法子。”
“你要老夫做什么?”刘钦听后双目赤红的看着贾琏。
“内子曾被人下过药,生产的时候是一道坎,贾琏求先生保住她们母子的性命。”
“你应该知道县主的事情,还愿意相信我?”
“我有法子,先生有医术,就问先生敢还是不敢?”
“你真的有剖腹的法子?”
“是。”
“可保母子平安的法子?”
“不错!”
“小人刘钦见过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