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
花开不败。
在你的胸口。
……司狐。
作者题外话:请大家别忘了看‘与文相关’那一卷的‘缘灭缘起’。那是他们前世的片段。
(五十三)惊艳(6)
就在云出被他胸口的那个胎记所震的时候,南司月的手已经攀上了云出的肩,然后熟练地滑到她的腰上,扯开腰上系着的丝绦。
云出的装束也是极简单的,她本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没有穿那些零碎的披肩啊、佩饰啊,扯开了腰带,衣服也从顺着手臂滑了下来,露出小巧浑圆的肩膀。
冷风在的肌肤上一激,云出很快回过神来。可是回过神来的云出并没有尖叫或者躲开,她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用纤细得近乎透明的手指,点了点南司月胸前的那个胎记。
这个反客为主的动作,倒让南司月怔了怔,脸上的表情沉沉的,看不出丝毫端倪。
“这个……”她抬起头,小小的脸上是由衷的惊叹,“真好看。”
窗外的闪电一个扯着一个,屋里的情形被照得光亮堂堂。
唐三很哑然地看着呆头鹅一样的云出,三下五除二地,很快被南司月扒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鹅黄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两只像鸭子又像小狗的鸳鸯,只看看图形,唐三就知道出自云出的手笔了。
只有她,才能绣出这么粗劣针脚、可笑又好玩的图案来。
许是在王府待嫁的那几天,被嬷嬷们逼着做得吧。
这个肚兜让唐三神游了,以至于南司月失常的一瞬间,唐三没有看清楚。
屋里的南司月明明已经快得逞,却不知怎么突然捧住了头,非常痛苦的样子。他已经跌在了云出的怀里,头刚好压在她的胸口上。云出骇然地后仰着,双手反撑在地上,看着刚才还气定神闲、气势十足的人,转瞬间如一个收到攻击的婴孩,全身抽搐着,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可怖的青筋,皮肤越发透明,像一碰就碎的水晶。
她呆了一会,随即四肢并用地从他的身下爬开,衣服胡乱地耷拉着,发饰凌乱,看上去非常非常之狼狈。
“拉拉,是你自己倒下的啊,不关我事,回头你别找我麻烦啊。”她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上整理自己了,扭头扔下一句话,就提着衣服、摇摇摆摆地朝门口冲去。
南司月恍然未觉,仍然匍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捧着头,看上去极为痛苦,脸也时青时白,身体蜷缩的越来越紧,几乎缩成了一个大虾米。
云出跑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见到此状,不免有点踌躇。
他虽然冷冷的,凶凶的,好歹,是救过她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云出一面在心里鄙视着自己老好人的性格,一面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远远地蹲下来,大声喊道,“喂,要不要我叫谁来?还是你哪里放了药丸?”
南司月只是粗重地喘着气,根本没办法回答。
云出观察了片刻,终于大发善心,脚步蹭啊蹭啊,蹲着挪到了他的身侧,伸手朝他微敞的怀里掏去。
(五十四)惊艳(7)
云出琢磨着药都会随身携带的,便大着胆子,伸手朝他的怀里探过去。
细腻白皙如瓷器一样的肌肤,入手又润又凉,几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她还不至于色胆包天到动手动脚的地步,无非是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就东摸西摸地开始寻找装药丸的小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