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一舞,虞玉难得的有了机会,见到了齐冷。
“还好吗?”齐冷问,眼神关切。
虞玉心口莫名一酸:“没事的,只不过是又一个牢笼而已!”但是心里的疼痛让她以为快要死了。
齐冷沉默,目光隐忍,充斥着心痛和自责。
“昨夜我听到了乐曲的声音,生了什么事?”齐冷郑重质问,他心悸仍在,如似疯狂。
虞玉眼神诚挚,不假思索:“因为想保护你啊。所以为他献舞了。”
齐冷喉结绷起来,目光一动不动:“说真话。”
虞玉坦然:“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假话!”
齐冷此时心情有点低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虞玉坐起来,认真看了又看后,心头噗噗直跳,抬眼看回齐冷。
男人坐在虞玉的身旁,眼神依旧那样深邃,那样专注,以至于给人深情的错觉。
虞玉莫名有点慌乱,睫扇像受惊蝴蝶飞落下来:“身上的伤还……疼么?”
“疼。”齐冷故意回答。
虞玉赧然:“如若没有我的出现,你也不必如此劳累奔波,都是我的错。”
齐冷捏住她下颔,虞玉被迫再次抬起脸庞,直视他的双眼。
齐冷说:“如若没有你,我就永远只是一把杀人的刀。”
齐冷又问:“后悔吗?”
四目相对,齐冷的眼睛又和那夜一样,像蓄着汹涌热浪的大海。
虞玉的心跳一刹间更乱:“后悔什么?”
齐冷:“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虞玉的心里的心跳加,声声震耳,虞玉凝视着齐冷深邃的眼睛,心口如焚。“我…”
虞玉一时被他的强势打败了,原来齐冷的感情如此的炙热滚烫。
齐冷单膝蹲在她面前,黑眸明亮静默,就那样凝视着她,耐心等待她给出的答案。
虞玉:“我不后悔。”
虞玉眼神平静,微笑道,“招惹你,撩拨你,我都没有后悔过。”
齐冷伸手扣起虞玉下颔,俯身吻上。
虞玉心跳一瞬消失。
齐冷膝盖跪在地上,以近乎臣服的姿势覆上虞玉的唇。
彼此身体紧紧抱住对方,唇瓣相贴,是熟悉的微凉,也是陌生的狂热,滚烫。
虞玉被齐冷侵占看,气息交缠,心潮澎湃,竟全然没有回应的余地,抬起的手被捉住,下颔被扣高,唇齿被撬开……
齐冷像是疯狂的猎兽、焚烧的烈火,赤诚得近乎粗暴。
吻毕,齐冷没有撤开,鼻尖抵着虞玉鼻尖。
他低声在虞玉的耳边说:“今晚子时在船梢那里等我,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虞玉安稳住情绪,说:“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如何迷惑住他们?”
齐冷说:“我现他们一到子时就会出现换岗问题,就如同在军队时一般,届时有半个时辰可以逃离此处!”
虞玉点头同意,说道:“嗯,听你的。”
两人商定好以后,虞玉就离开了。
二楼船舱里的秦俊还不知道,他的美人就要离他远去了。
夜晚的到来,虞玉已借口身体不适,需要早早的休憩,倒是把秦将军又打走了。
秦俊觉得只要美人在身边,倒是也不急于一时的惹恼美人。
齐冷利用轻功轻松避开船上的守卫,来到船尾上,准备好了一条小船,等待着虞玉的到来。
虞玉故作睡着的模样,骗走了所有人,子时降至,她穿上衣服偷偷的避开守卫,找到了齐冷所说的船尾。
齐冷抱着虞玉上船,探入船舱一看,确认里面无人后,放下虞玉,返回船头解缆绳。
虞玉爬出船舱,见齐冷走回来,心头一安。
海风拂面,渔船顺着海浪飘离官船,虞玉仰头看着那条官船,她知道她自由了。
虞玉在船舱里愕然,搓了一下,现湿黏黏的,全是血迹。
虞玉费解,倏地想起什么,回头看向舱内,惊见齐冷瘫坐在船舱里,几无生机。
齐冷的伤很重,但是为了她,居然瞒着他的伤,骗她已经伤愈了。
天色熹微,濒海的一座村庄被几声精神饱满的鸡鸣叫醒,炊烟升上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