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冲的脸被打的歪到一边,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眼中凶光闪烁,胸口仿佛积蓄了一股怒气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就在此时,门口有人敲门:“柳小姐,您父亲到了,请您到前院客厅去。”
冯冲胸中的一口怒气,最终还是憋了回去,陪笑道:
“依依,对方是公主,跟她起冲突对我们没有好处,你先消消气儿。”
柳依依并没有把冯冲的忍让有何不妥,在她心里,这些都是应该的,她冷哼一声,推开冯冲向门外走去。
冯冲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柳依依的背影,暗呸了一声:“小贱人,别落到老子手里……”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会客厅,柳依依看见坐在客厅首位,头戴紫金冠,着一身黑色镶金边儿长袍,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
她带着哭音儿喊了一声:“爹……”
柳权站起身来看到面前狼狈不已的爱女,这可是他的独生爱女,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瞪着一双寒光闪闪的眼睛,冷冷地问道:
“冯不群,这是怎么回事?”
冯不裙坐在下首,看到这样的柳依依,吓得站起身来,连忙问冯冲:
“逆子,你说带依依出去玩,怎么带着伤回来了?还不快给你柳师伯说清楚。”
冯冲和他父亲一样,都能感受到柳权身上释放出的威压,他忍着憋屈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清楚:
“师伯,我带依依去第一阁想挑一件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
谁想到遇到了一位公主。”
他说着看了一眼柳依依:“谁想到依依和那位公主发生了冲突,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带依依回来了。”
柳依依毫不客气的指着冯冲:“你个没用的废物,懦夫,不帮我打回去,扛着我就跑,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冯冲是有一定城府的人,此时在柳权的面前,他只能赔笑脸儿:
“师伯,实在是皇族势大,我们不好跟他们硬碰硬。”
柳权不屑的说道:“冲儿,你的格局小了,皇族在我们玄门人眼中算个屁!”
“也罢,先说说依依的丹田是被谁废的?找到凶手了吗?”柳权双眼阴鸷,冷声问道。
冯不群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他这个师兄,看上去普普通通,实则心狠手辣,手段很毒,他着实忌惮。
他面上肌肉有些僵硬,尽量平静的说道:
“那日胡师侄带着依依出去游玩,回来便成了这个样子,我再三追问,胡师侄都不肯如实相告。”
柳权心中暗骂:老狐狸,我的女儿在你的地盘里出事了,把责任都推给了胡渊。
柳权神色和缓的问道:“依依,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依依支支吾吾的说道:“爹,那是我和胡师兄,在外边看见一个凡夫俗子手上戴着一串降龙木佛珠。”
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柳权略带激动的问道:“当真是降龙木做的佛珠?”
柳依依肯定的点头:“胡师兄当时也在场
,我出十万两银子想买他手中的佛珠,他不识抬举,不想卖。”
“后来我支开胡师兄,单独追上他,想着吓他一下,以为能得到降龙木佛珠,谁想对方竟是一个玄门高手!我被他打伤,胡师兄赶到救了我。”
她说完心虚的低下头,揉搓着她的衣带。
冯冲第一个反应过来,拍马屁道:“对方太卑鄙了,假扮普通人,害得柳师妹受了伤。”
柳权也从柳依依杀人夺宝不成反被打伤之中缓过神来,微微点头:“冲儿说的对,江湖险恶,你还太年轻。”
冯冲此时心里却在想,要是有人敢抢我的宝贝,我一定会将它打的魂飞魄散!
胡渊此时快速冲进客厅内,他手里拿着一张通缉令,一进门便看到坐在首位的柳权,他双手抱拳:
“师尊,您什么时候到的?依依惹上麻烦了。”他说着将通缉令放到桌子上。
几人围到桌前仔细观瞧,柳依依脸色不好看,轻唤了一声:“爹!”
柳权身上威压泄出,重重一拍桌子,厚重的梨木桌子,立时四分五裂碎在当场:
“欺人太甚,冯师弟,你查一下是哪个公主?我要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冯不群抱拳应了一声:“师弟这就去查。”他说完带着冯冲退了出去。
二人走到僻静处,冯冲再也忍不住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爹,你看,这是柳依依打的,还骂我是废物,懦夫,他爹那么厉害,我又不敢还手,这
样的女人我可不要。”
冯不群黑着脸,看着儿子脸上的红肿,皱着眉头说道:
“我的本事不如柳权,何况他心狠手辣,我们不忍着可能会惨着他的毒手。”
冯冲脸上带着愤恨的说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爹,你想想办法,儿子可不想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冯不群阴森森的说道:“总会有机会的,你再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