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清承带领着两个弟弟在院子里用木头订了一个兔子窝,将尚且活着的四只小兔子养了起来,交给胆子最小的清铃负责。
清颜和清荷两姐妹则帮忙烧了几大锅的水,上官灵月清清爽爽的洗了个澡,随后跟着原老太太一直在后厨帮忙做午饭。
原老太太信守承诺,给上官灵月煨了两个红薯,还未开饭,上官灵月就忍不住在厨房,早早的把两个煨红薯吃了,逗的大家伙都笑话她。
很快,众人忙活完后,饭也做好了,一家人,除了去了书院的原老爷子,都齐聚一堂,又有野鸡汤,又有兔子肉,还煮了白米饭,大家伙很是痛痛快快的吃了顿饱饭。
一直到午饭过后,原德安才知道,原清扬带着几个小子遇上了狼群,当下惊出一身汗,一转身,将原清扬拖了出去,二话不说便比划了起来。
原清扬不过十七岁,哪里是原德安的对手,所以,毫无疑问的,原清扬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上官灵月见到了,没心没肺的,直笑了个仰倒。
原清扬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怼了句:“有你这样笑话自己相公的吗!”
上官灵月被这声相公惊得顿时一窒,说不出话来。
原老太太在旁边见了,暗自笑得开怀。
原德安瞪着原清扬,喝道:“下次再没个轻重,我还揍你!”说着,转身就走。
原清扬摸了摸鼻子,谁让他今天一得意大意了呢,好在没造成不可挽
回的祸事,不然,就是大伯不打他,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待众人都散了,上官灵月才拉着原清扬回了房间,从备用的百宝箱中取出一个小瓶,厚厚的给原清扬涂了一层红色的药膏,一眼看过去,活像个重伤的患者,满脸都是淡淡的血,甚是吓人。
上官灵月看着自己的杰作,又哈哈笑了起来,直笑得直不起腰来。
原清扬冷着脸,从镜子里看到满脸的红药膏,原清扬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
上官灵月满意的笑够,趁着原清扬还在发怒的边缘,撒丫子跑了。
众人听得上官灵月毫不掩饰的大笑声,都疑惑的出门来看,可只见得上官灵月在院子里捧腹大笑,根本没有原清扬的身影,哪里知道什么情况。
屋子里,原清扬取出个手帕,将脸上的药膏,一把擦掉,却谁知——这药膏倒是擦掉了,可颜色还死死地染在脸上。
而且,因为擦的太用力,脸更红了。
无奈,原清扬只得顶着个红脸出了房门,毕竟还有事没完呢!
一出门,众人都转头看向他,随即,众人傻愣,一脸懵逼的盯着原清扬的脸,随后看向笑得开怀的上官灵月。
上官灵月看原清扬出来了,立马跑到原老太太身后,对着原清扬做鬼脸。
原老太太哭笑不得看着原清扬:“你这脸怎么回事?”
原清扬转头看向藏在原老太太身后的上官灵月,语气有些不顺:“问她!”
原老太太不
明所以的转头看向上官灵月,上官灵月立马伸出三指向天,做发誓状:“我就是给他上药,这药膏可好了,比那个特制的金疮药可要好用多了!保证到明天就什么都消了,不留痕迹!真的!”
原清扬气结:“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给我涂这个颜色的药膏的!”
上官灵月惹着笑,一本正经的点头:“药膏是有很多种,但这种最好用,效果最好,最符合气质了!”
原清扬咬了咬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他事多着呢,不和她一个小女人计较!
身后,上官灵月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原老太太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小孩子心性,她能说啥呢!
午后,清玄清越跑到村子里玩耍,清颜清荷二人在房中绣着花,清铃呆在院子里看兔子,上官灵月则在正屋里头,兴致勃勃地,一只脚跪在椅子上,一只脚立在地上,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陪着原老太太练字,一切都很祥和。
而原德安则带着原清扬和清承两个人将几头狼背到镇上去卖了,原清扬顶着满脸的“血”,神情抑郁,一路上都抬不起头来,清承笑的欢快,原德安有心想惩罚下他,也不理会他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