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式的你也不能这么开吃呀?”厉冰彦捡起剩余的鸡翅来啃,“佛门净地,根本就不该吃荤!我帮你消灭它。”
“呵呵,这有什么。”小和尚笑得很爽朗,“印度是佛教的发源地,那里的和尚从来也不戒肉食。”
“某部分还可以还俗结婚,这倒是真的。”艾柏吃人嘴软,开始帮人说话。
“印度是印度,翠奂是翠奂,不但地理位置悬殊,而且时间上也差了几千年。”厉冰彦和艾柏不同的一点就是即使吃了别人的还不放弃自己的观点,“举头三尺有神明,怎么说也是种亵渎!”
“说的也是,那你们吃吧。”小和尚咋吧一下嘴。
艾柏把他递过来的半个汉堡包推回去,“不,还是你自己吃吧。”
“没关系,你吃吧。”
“我不吃。”
“不客气啊。”
“没跟你客气,你都吃过了,一嘴的口水。”艾柏拿起薯条,“我要这个。”
“哦。”小和尚也不生气,继续吃剩下的汉堡包。吃着吃着他突然想起来,“对了,你们怎么还留在山里,旅游线的最后一班车早就回去了吧?”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来找人。”
“找谁?”小和尚来了劲头,“这里我很熟,人人我都认识。”
厉冰彦嚼着鸡骨头,“怎么说呢,我们也不知道找谁,只知道得先去一个叫静心馆的地方,才能见着那个人。”
“静心馆?”小和尚一怔,“你们要去静心馆?”
艾柏留意到了他的话,“怎么,你知道?刚才我把庙里的人都问遍了,没人知道这地方,我还以为被耍了。”
小和尚淡淡地笑:“静心馆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啊。”
艾柏也在笑,但是是狞笑,“我们也不是那一般的谁谁谁啊。”
“哦?”小和尚眼睛一亮,“我叫赵晓哲,你们俩呢?”
“艾柏。”
“厉冰彦。”
“艾柏和厉冰彦是吧。”赵晓哲把月牙形的
汉堡包一口塞嘴里,站起来拍拍僧袍,“跟我来。”
他走出一段路,又回头挥挥袖,“来呀。”
艾柏咬着鸡肉满嘴油花,“难道,他真知道那个静心馆的底细?”
“试一试吧。”厉冰彦把手里的鸡骨头往地上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