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引我:“陛下,想肏烂我吗?”
我定了定神,粗粗的喘气,又搂着他的腰身看着他,诚实地说:“舍不得。”
江知鹤又笑了,被我吻着,眉眼却弯弯的,很是漂亮,就像是汲尽所有的养分,仅仅盛开一夜的昙花一样。
车上没有润滑,我退下去几步,捧起江知鹤的臀部,埋头下去,江知鹤吓了一大跳,惊叫:“陛下!”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自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转而掐住他的腰肢,小臂撑起他的臀肉,将他拖过来,张嘴就埋入那一对浑圆柔软的雪臀。
“唔!”江知鹤猛地扬起脖子,好似天鹅断颈。
有一段时间没肏了,那屁穴吓得缩成一张小嘴紧紧闭着,却还是被我蛮力用舌尖撬开,就好像撬开蚌肉吮吸里面的嫩肉一样。
“唔啊啊!不!不用!不用这样!可以直接唔、直接肏进来的呃啊啊啊啊!……别舔呃啊啊啊啊、”
他泪眼婆娑,有些受不了了,眼睛都红了,又双腿胡乱蹬着,屁股一缩一缩的,整个人都在抖。
我甚至有些不满足与单纯的舔舐,张嘴就在他最娇嫩的穴口咬了一大口,尖尖的虎牙陷入他的臀肉。
“唔啊!”江知鹤挣扎得更厉害了,胯也在抖。
我咬了一口就松开了。
他的那口沾满了口水的、湿哒哒的屁穴上面,赫然是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那一口肉穴看着倒是可怜兮兮地在颤抖。
我没有再扩张了,直接掏出勃起的、热乎乎的鸡巴来,一下子就肏进了那一口柔软的、几乎没有抵抗力的屁穴里面。
“唔!”江知鹤一瞬间瞪大了他那双狐狸眼,显得可怜了。
我没有留情,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江知鹤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眼睛瞪圆了,呼吸都猛地窒住了,张开了他的那殷红的嘴巴,露出雪白的贝齿和一截收不回去的粉嫩舌尖,满是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哈、不、不能……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是吗,”我摸了摸他前面那个受了宫刑之后的小口,“可是这里也在流水,不是爽吗?”
“呜呜!”被摸到了最不能摸的地方,江知鹤整个人抖得更厉害,甚至大腿都有些痉挛了。
一脸爽翻了的样子。
我拉着他的手往下摸,逼他摸自己的那个残缺的尿口。
“不、不不……”他哭着挣扎,却被我强迫。
“摸一下,好多水啊,”我贴在他耳边说荤话,看他瑟缩的模样觉得可怜,一边却大力顶胯肏开他的屁穴深处。
“呃、呃啊啊啊!……好深……太深了……”江知鹤很快就陷入了情欲,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舒服得眯了起来,被我顶得起起伏伏,手上也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敏感的尿口。
“阿鹤,阿鹤……”我不断这么叫他,又不断地肏他,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有力。
“不……不……陛下……肚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他又急又猛地喘了两口气,却眼白都要翻出来了
——因为我专门、故意顶弄他的前列腺那一块杏子一样的柔软的肉块。
江知鹤就像是溺水了一样,疯狂地颤抖、浑身痉挛,屁股缩着抖,里面却会吸得更紧,紧致的下腹被我顶出来一个小弧度,很可爱。
想要射满他的小肚子。
他一身热汗淋漓,被我一把捞起来,他跪在座椅软垫上面,被我把着腰肢,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着我的鸡巴。
“真漂亮,阿鹤,阿鹤最漂亮了。”我不断地凑回去舔他脸上不知是汗是泪的液体。
“呜——”他呜咽出声,算是回应。
“真会吃,阿鹤要好好地吞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哦。”我猛地掐住他的腰肢,把他的屁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肆意顶弄,又深又猛。
“呃哦哦哦!好深……好快呃啊啊!”江知鹤仰头抱着我的脖子胡乱呻吟着,湿发贴在脸上。
这时候他是真的爽到哭出来了,前面残缺的尿口也在流水,后面的屁股里面被我顶到底,顶开了结肠口,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我按在腿上,接下鸡巴里面射到他肚子的,大量的精液。
“唔……”他异常疲惫地靠在我身上,眼睛都有些累得睁不开了,颤抖的屁股一缩一缩的,紧紧包裹住我的鸡巴,当真是一滴不漏地吃完了我的精液。
“很乖。”我笑了笑,亲他的鼻尖,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他的湿发。
江知鹤依偎在我的怀里,异常的乖,但是说的话很奇怪。
“陛下,您这般爱我,说不定以后会后悔的,会觉得可惜,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的身上。”
我听他说完,“不会的,这不是浪费时间,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你。”
江知鹤抬头,看着我问:“陛下,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
我道:“这话同样还给你,这世上也有许多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的人,但是他们怎样,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阿鹤,我选了你,你选了我,这就够了。”
江知鹤靠在我的怀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那时并不懂他的未尽之言。
后来想来,或许他那时是觉得我太过天真好骗、轻信于人。
之后,江知鹤变得很忙很忙。
他频繁地调动红衣卫,和中京三大世家发生了冲突,更何况根深蒂固的三大世家本就对江知鹤提出的新法分外不满,矛盾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