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月,你赶紧给我死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方程业不满宁晚月挡住去路,弯起手肘狠狠向她胸前撞来。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宁晚月这个死丫头虽然半边脸长得跟丑鬼罗刹似的,但是另半边好看啊。肌肤如瓷,嫩白嬾白的,掐一把八成都能掐出水来。还别说,这要是遮住脸玩,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他脑子里想着怎么折腾宁晚月,直接被宁晚月一脚踢了出去。手肘都没来得及改变姿势,便咔嚓一声,直接粉碎性骨折。
“啊!”他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业儿!”方氏脸色煞白,惊叫着扑向方程业。又怒吼着朝宁晚月喊,“宁晚月,你敢伤我的业儿,我跟你没完。”
“大人大人,你都亲眼看到了,你可一定要为民女作证啊!”方氏又看向跟出来的太医。
太医站在台阶上,不为所动。
冷笑道,“我只是买了你的铺子,哪有闲心管你的破事。银子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
“要要!”方氏一脸讨好。
方氏立刻抛下方程业,跟着这位太医就要走,没想到,迎头正好碰上云萝带着京兆府的人赶过来。
前面的衙役头头,正是宁晚月的老熟人。
那人对着她略一点头,才道,“谁是方氏?有人举报你盗窃不成,又弄虚作假拿了假房契强占别人私产在先,倒卖在后,你可知罪?”
方氏吓得一个缩脖。
那些契据,可都是她侄子亲手从老爷子的木匣里偷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房契既然是真的,铺子自己也是她的。她自己的东西,还不是想卖就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想通之后,挺了挺腰板开口。
“大人,你说什么呢,民妇怎么听不懂?这铺子明明就是我的,怎么成了我倒卖别人的东西了?还请大人明查。”
太医一脸疑惑,对着衙役头头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看过方氏的房契,绝对是真的。”
“到底是不是真的,还要找专人对比才能定论。李太医,您请稍后。”
头头从方氏手里要过房契,又看向宁晚月,宁晚月也将真的递过去。头头接到手里,为了怕混淆,还故意折了一个角作记号。
有衙役从玉锦衣搬了桌子出来,便上前来一名半百的老者,将两张房契平铺在桌子上,当场查验。
很快,他便一指方氏的那张,“这张是假的!”
方氏嗷一声扑过来,“你胡说,你凭什么说这张是假的?你一定是收了宁晚月的好处!”
老者冷哼,指着假的那张道,“你这张房契,已经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这印章上的字,有一个字体不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李太医也急了,急忙过来看。
在老者的解释下,也看到了破绽,顿时变得怒不可遏。
“方氏,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本官都敢骗。我看你们将军府以后,是不想在京城混了!”
“这位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方氏可代表不了我们将军府!”宁晚月声音一冷。
李太医哼了一声,到底是没再出声。
衙役们不由分说,押着方氏和方程业就走。
宁晚月冷眼看着他们离开,抬脚要进玉锦衣,李太医却将她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