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幼驯染给他坦白局,说自己是彭格列十代目的时候,御山朝灯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要告诉我啊?现在我该怎么装作没听见’,随后他也变得坦然了。
€€€€那可是纲吉!别的黑手党怎么和他比?我幼驯染天下第一好,就算是黑手党也一定是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黑手党!
总之他非常双标的将这件事轻轻放下,和往常一样与€€田纲吉继续交往。
梦里的他熟门熟路的穿过了走廊,直接到了最顶层的领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后,从里面传来了温润柔和的
‘请进’。
御山朝灯推开门,幼驯染看着他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御山朝灯对着他微微颔,开口叫道:「Boss。」
€€€€坏了,我成黑手党了。
幼驯染挂着无奈的笑容纠正他的称呼,随后交给了他一个任务。
梦中的场景非常混乱,御山朝灯并没有看清纸上的内容,只从幼驯染的话语中,大概明白过来好像是现了一位来自别的组织的卧底,希望他能去处理。
御山朝灯离开彭格列的领办公室就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空间变化的非常没有逻辑,但考虑到这是在做梦,御山朝灯觉得好像也能够接受了。
他正躺在一张床上休息,然后听到了脚步声。梦里的他没有睁眼,但御山朝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是愉快的,直到那人在床上坐下,身边的软垫塌下去一小块。
「小朝。」卧底先生开口说话了,熟悉的声音漾着笑意,语气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嗫喏爱语,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他的脸,「既然已经睡了,我也只能离开了。」
御山朝灯睁开眼睛,朝着金的男人露出笑容,非常熟稔地伸出手臂勾住了对方的脖颈,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身体纠缠在一起,热情而炽热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鼻尖,整个人仿佛飘起了一样,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最终柔软的触感落在嘴唇上,是非常爱惜的、温柔的亲吻,哪怕知道对方是其他组织派来的卧底,也很难从这甜美的陷阱中逃离,或者说是甘愿沉溺其中。
但仍然感觉到了不满足,或者是不够多。
「安室先生,可以更粗暴一些对待我吗?」
……
御山朝灯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哪怕他不去触摸自己的脸,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烫地就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面包。
眼睛直接成了蚊香的形状,他抬手想要撩起额降温,却被手背上的输液针牵绊住了。
他的左手插着针,连接的高处放着三个空瓶,这已经是最后一瓶,看上去也很快就要输完了。
御山朝灯这才想起来观察周围的环境,不过倒也不需要太努力,只要闻到空气中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身上这个洁白到看上去有些冰冷的被子,就知道是在医
院了。
“太好了,是梦。”他长叹了一声,整个人向后瘫倒,看上去要融化成一滩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别乱动。”上司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和刚刚才经历过,还没完全过去的梦境中那个人的声音恍惚间重合了。
御山朝灯一下又坐了起来,被对方压着手腕将手摆放好。降谷零将刚刚领回来的单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手机压好,又调整了一下输液的度,才在御山朝灯面前坐下。
御山朝灯低着头任凭他摆弄,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低些,然而根本没用,降谷零此时此刻的眼睛里只有他了。
上司又端着水杯给他喂了点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御山朝灯根本坐不住,但又不敢拒绝,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时,他就忍不住的想起了梦里的过分的触碰。
“你梦到了什么?”上司似乎是想要借这样的话题来放松他的心情,态度有些随意的问道。
€€€€梦到了我和你拥抱,接吻,然后还上了床。我敢说你敢听吗:)
御山朝灯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猎奇的梦,他如今看到降谷先生还会吓得心跳加,谁知道做梦已经生更恐怖的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