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怀中的人陡然睁开眼睛,淡淡扫向金镶玉,“你该她睡一觉再回来。”
“哎呦,您没醉呢,属下去找落云,您继续醉。”
金镶玉像是被抽了一鞭子般,转身就跑开了。
谢昭宁将人放下来,谢蕴勾着她的脖子的不肯放,“头晕,走不动。”
谢昭宁:“……”你就装,你就继续演。
我装失忆,你装柔弱!
隔着一层窗户纸,谁都不肯戳破纸张。
谢昭宁认命地将人抱回屋,不等婢女反应过来,随手撤下锦帐。
此起彼伏的纱幔缓缓落下,隔绝了婢女的视线,婢女愣了一瞬,年长些的婢女明白,吩咐人将门窗关好,随后退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屋内伺候的人跑了精光,谢蕴眨了眨颜,肉眼可见的慌张,她皱眉:“你做什么?”
“我累了,想睡觉。”谢昭宁同她对视,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手中不停,落在襟口上。
谢蕴浑然一颤,皱眉想要拒绝,到口的话被堵住。
谢蕴想推开她,谁知道她伸手圈住自己,怎么推都推不开了。
屋里屋外都安静得很,婢女们把守着门,静得可听到呼吸声。
谢蕴抬,触及到少女的眉眼,接着是鼻梁、唇角,最后落在她红艳的唇角,她微微一顿,谢昭宁凝着她:“你还醉吗?”
谢蕴瞥她一眼,想翻身,奈何腰间被禁锢,“谢昭宁。”
翻来覆去就三字,多了也不知道说什么。谢昭宁望着她,半跪在一侧,就这么俯看着她。
半壶酒对她而言,不算什么,谈不上酒意醉人。
谢昭宁白净的面色上浮现微微红晕,下一息,她勾唇一个冷笑,随后倾身吻上她的脖颈。
谢蕴皱眉,谢昭宁惯会顺杆子爬。
她扬起脖颈,容许谢昭宁的动作。
谢昭宁俯在她的耳边,烫人的热气烫得她心口慌,“谢相,你装醉不大像。”
这出戏没演好,但我喜欢你这出戏。
反复
谢昭宁得了便宜又卖乖,谢蕴不大高兴,偏不让她亲吻。谢昭宁不愿,道:“别动,你说过,我喜欢你。”
谢蕴皱眉,那是劳什子鬼话。
谢昭宁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她同她对视:“装得哪里不像?”
“就是不像。”谢昭宁说不上来,也懒得去多想。她伸出胳膊,抱紧了对方。
谢蕴感受到了少年人身上火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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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镶玉半夜鬼叫了起来,一声嘶喊下,相府侍卫鱼跃而出,纷纷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