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衡渊则是执弓射箭,准头十足。
支援的等待是煎熬的,但处理度是迅的。
眨眼间,我就重获新生。
秦彻下马朝我走来,问我:“阿己可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说道:“孟冬和于兄将我护的很好,并未有伤。”
凌衡渊在马上道:“朕方才好似听见朕的大名了,可是爱卿在唤?”
我:“!”
我:“那定是陛下忧虑微臣的小命,心有所想,便有所听。”
凌衡渊挑了挑眉,一脸早就看透的表情,却也没有戳穿我。
大公主:“你们南阳还真是危机四伏。”
秦彻皱眉,已然不悦,朝凌衡渊鞠礼:“臣定然查清此事。”
刚刚出手出的太快,没有留一个活口,一向冷静的秦彻也杀红了眼。
只是……训练有素,数量较多,冲我来的,还有奸细,谁会做这些置我于死地?
我去找我马车上的东西时,才现那只兔子丢了。
我苦恼地挠了挠头,刚刚只顾着逃命,直接将兔子一把子扔了,都不知道它是生是死。
我从跟来的医官中要来一些膏药,替孟冬处理了一下。
孟冬有点不好意思:“大人,这种事属下自己来便好。”
我道:“你一只手如何包扎?本官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徒,此等小事不算什么。”
孟冬继续道:“属下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不需要这么好的药材。”
我懒得理会她,自顾自地替她处理好伤口,顺便将那些药膏一股脑地放进她兜里。
秦彻还在处理周边的事情以及看着还有没有潜在危险,凌衡渊在我身边问道:“你可有何现?或者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出现了选项:
『有人推了我』
『并无异常』
我选了第一个,这不得告上一状?
我道:“陛下,在混乱之时,微臣被人踢了一脚。”
凌衡渊:“?”
不是,你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道:“那人定是故意的,趁微臣不备,致微臣于危难之中。”
凌衡渊:“可有看清是何人?”
可能是想到了我的眼睛,又转头问了孟冬。
孟冬摇摇头,道:“回陛下,属下并不知是何人,当时场面较为混乱,属下并未看清,不过,属下只知在属下身后的都是朝臣大人。”
我同凌衡渊一同看了看不远处的大臣们,凌衡渊眉头紧皱,摩挲着手中的匕。
我问道:“陛下如何处置?”
凌衡渊:“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都砍了吧。”
我:“……陛下息怒,微臣认为,不可轻举妄动。”
凌衡渊:“此事杀你未成,他定然知晓我们有所怀疑,还不如都杀了。”
我汗颜:“那不如陛下将计就计,将他引出来,更何况,那幕后黑手能调动如此多的刺客,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平庸之辈,陛下要三思后行。”
凌衡渊道:“若是朕此先像你如此,恐怕早已死了几次了,爱卿莫要忘记你的眼睛是如何伤的。”
我道:“臣自然谨记。只是这其中也有许多朝廷重臣,若是都砍了,恐怕会引起诸多恐慌,微臣自是为陛下着想。”
凌衡渊听罢,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叹了一口气:“朕也是败在你手上了。”
“罢了,先回都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