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里间的阮大夫见这俩肩挽着挽着肩哥俩好的走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来,小曾,沈大夫,坐这来!”
一名坐堂大夫见状,很是客气地给两人腾出了位置,两人就走过去坐了下来。
平世堂伙食不错,今天大伙吃的是涮羊肉,曾丰元夹了一块刚涮好的羊肉片放在自己的蘸料碟里蘸了蘸,就夹到了许卫秋的碗里。
许卫秋见状愣了一下,那肉片上蘸了满满的花生浆,她把肉片给对方夹了回去说道:“抱歉,我不爱吃花生。”
“你这小子还嫌弃我……”曾丰元不满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
在前世与师兄弟们打打闹闹的事多了去,许卫秋不觉得有什么,倒是一旁的阮大夫见了,脸色有点难看,不由得轻咳了一声以示警告。
许卫秋这才想起在这大承朝,男女间如此行径过火了,不由得伸手打了曾丰元一下,警告他道:“少动手少脚的。”
曾丰元这人医术不错,可却是吊儿郎当的性子,也没把她这话当一回事,端起旁边一个酒瓶说道:“你不吃也行,得罚饮一杯。”
说话间,就往她跟前的小杯子里斟起了酒来。
酒刚满上,外间就传来一阵吵杂声。随即小泥巴神色慌张地跑了进
来。
“怎么了?”阮大夫不解地问道。
“大夫……大夫,外头……”小泥巴一紧张说话就结巴:“外头来了好多……好多受伤的。”
“我去看看。”曾丰元率先放下筷子跑出去。
外间果然传来阵阵哭喊声,众人哪里还吃得下,皆纷纷离席出去看年究竟。
外头果然来了许多伤者,一问之下方知是一间年久失修的堂屋在修缮期间突然倒塌,受伤的皆是负责修缮的工匠。
大夫们赶紧给这些人处理伤口,有一个人突然窜了上来一把抓住曾丰元的手,脸色焦虑地说道:“大夫,在堂屋那边还有一个人受伤很重,流了很多血。”
“人在哪里?”
“还在工地上,我们都不敢动他。”
许卫秋一听这话,赶紧说道:“我去看看,这里交给你们了。”说话间,她就提起自己的药箱,跟在那人身后匆勿出了平世堂……
城南的堂屋是高家的产业,这些年高季镜光顾着打理晟王府的产业,倒是把自家的产业给荒废了。
负责看守的人张伯来向他禀报说有两间堂屋房顶都塌了,他想着这毕竟是祖宗留下的产业,这才让人过去修缮,没承想房子没修好,却出了事故。
人命关天,高季镜收到消息后丢下手头上的事务匆匆赶至。
张伯见到他后赶紧迎了上来见礼,高季镜一拂袖:“别多礼了,人呢?”
“除了一名伤者,其他人都被送到平世堂去了。”
“那名伤
者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