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残忍!金子不忍直视,扭过头去,挥了挥手,护士把死婴拿了出去。
偏偏许家的保镖走过来,拿走了那死婴。护士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家人是不是变态!
好好的孩子不生,打下来的死婴又拿走了!
虚弱的金子摇摇晃晃的出来,许家的人把她送上了出租车,金子长舒了一口气,总算逃出来了。
许博谦不在乎金子死活,他要的是许仲书的毁灭。
想象着许仲书癫狂的样子,许博谦浑身都透着兴奋。
回许家的路上,许博谦心里莫名的疼了下,下意识的看了眼脚边的那坨血肉模糊的东西浑身都不自在了。
许博谦甚至有些后悔把死婴带回来,怎么看着都觉得不吉利。
到了家,许博谦兴奋的脸上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大声喊着,“许仲书你出来!哈哈!来看看你儿子!”
身后的保镖看着自己的老板手里拎着那坨血肉不由得慢下了脚步。
这太血腥了!
别墅里空落落的,没有回声,找不到许仲书了。
许博谦有些不相信,许仲书会离开吗?不可能呀!
离开了许家,他能怎么活!在南城,许仲书能躲到哪里去!
极度兴奋的许博谦找不到许仲书,气喘吁吁的坐下来。
垂头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张纸。
许博谦拿起来看了看,原本兴奋的脸上惊恐万状的。
双手颤抖个不停,”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许博谦歇斯底里的咆哮,细碎的叨念着,许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许博谦不能相信,那张纸是许仲书的检测报告。
许仲书没有生育能力!
金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许博谦的!
许博谦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看着手边的那一团血肉,许博谦一声惨叫,癫狂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太残忍了!许仲书太残忍了!
许博谦双手沾满了血,那个死婴在许博谦的手里像只破碎的大布娃娃无力的垂下头,恐怖极了。
许博谦大声的哀嚎,许仲书让他自己亲手杀了他的儿子!
许博谦的头轰隆隆的响,眼前的婴儿似乎委屈的垂着头,吓得他一把扔开。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身边的保镖一下子跳开,那坨血肉竟然出了一声声响。
在场的人吓得汗毛倒竖,一个个铁青了脸色。
许博谦的身体晃了晃,摔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在了玻璃茶几上,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许博谦没了气息。
许博谦病重住院,消息不胫而走,躲在乡下的许仲书知道的时候已经两天以后了。
许仲书开心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听着许博谦保镖娓娓道来,冷笑了一声。
“这么就死过去了?”许仲书摇了摇头,“胆子挺小的嘛。”
许仲书躺在逍遥椅上放肆的大笑,“许博谦,你也有今天!”
那个娇柔的男人收敛了妩媚,颇有几分男人的凛冽。
许仲书抬眸,“许博谦不行了,还是跟着我吧。”
保镖垂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谁给的钱多他就跟着谁!
不过一个工作罢了,何况许博谦已经不行了。